包子铺对面是家卖羊杂汤小饭馆,也是个简陋雨布棚子,特案组四人走进去,找个小方桌坐下,苏眉觉得不卫生,谎称不饿,梁教授要三碗羊杂汤,几个烧饼。
梁教授指着那棚子说:对面包子铺,怎不干?
小饭馆老板说:你们是外地人吧,包子铺原先卖小笼包,都说卖是人肉包子,没人买,就不干。
梁教授隐瞒身份,自称是台湾人,来大陆寻亲,他又点盘羊头肉,碟卤水豆干,要老板陪着喝杯酒,讲讲人肉包子事。因为是早晨,店里不忙,没有食客,饭馆老板用围裙擦手,坐在小桌前,开始讲起来。
包子铺老板是夫妇二人,比较勤快,天还没亮,集市上空无人,他们就起来生炉子和面,先熬锅胡辣汤。那天,集市上不知道被谁扔人肉,有个卖葱老头最先发现,以为是掉在地上猪肉。包子铺老板也捡到几块,以为是猪肉,洗洗,扔到绞肉机里,放上葱姜,和猪肉起绞成肉馅,就包包子。
和肉类小贩。
都市女孩爱逛街,乡村妇女爱赶集。
苏眉推着轮椅上梁教授,处处觉得新鲜,路边有个山轮车,车厢里堆满胸罩和裤头,几位妇女围着挑选,摊贩扬着手里胸罩喊道:十元件,十元件。
画龙说:好便宜,小眉要不要买件?
苏眉向画龙翻个大白眼。
警察来以后,夫妇二人没敢说这事,担心警察把他们包子没收。
他们对前来调查警察声称自己什也不知道,什也没看见。但是,有人在包子里吃到小丛蜷曲毛,看上去即不像头发也不像猪鬃,应该是来自人体某个部位。从那天起,卖人肉包子事渐渐传开。这个乡村集市地处偏僻,小贩和赶集都是附近村民,外地人很少会来。大家知道后,再也没人敢吃他们包子。
特案组四人假装震惊,这种市井传闻难辨真假,网络流传“十件真实人肉包子案例”,也被证明是道听途说,胡编乱造。
包子铺那根电线引起包斩
包斩说:咱们要是什都不买,也不太像是赶集啊。
苏眉说:小包,你要死啊。
梁教授说:别闹,们去吃点东西。
集市路口,有个竹竿和雨布搭建简陋棚子,竹竿子上用油漆写几个字:包子,胡辣汤。棚子旁边地上有些烧过蜂窝煤,门口是个砖头垒砌起来水泥台子,砖头上钉着个木盒,里面是电闸,根电线从电闸上连接到棚子外电线杆上。
包子铺已经停止营业,棚子里放着几辆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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