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县有选举权——和他路去。除此以外,列文还要在卡申省代他侨居国外姐姐处理桩重大事务,那是关于土地托管和收土地押金事情。
列文还在犹豫不决,但是基蒂看出他在莫斯科很无聊,因此劝他去,而且声不响就替他定购套在那种场合必须穿贵族大礼服,共值八十个卢布。为买这套礼服而花去八十个卢布,就是促使列文终于决定前去主要原因。于是他到卡申去。
列文到卡申已经六天,他天天参加会议,而且为他姐姐事四处奔走,但是事情仍旧没有眉目。贵族长们都忙着选举去,就连和托管权有关最简单事也办不成。另外桩,就是收押金事,也遇到同样困难。为取消扣押令而奔走好久以后,钱终于准备偿付;但是那位书记——个非常乐于为人效劳人——却不能发许可证,因为上面需要会长签名盖章,而会长正忙着开会,没有指定代理人。所有这些麻烦,这种往返奔波,同那些十分明白这位申请人处境不愉快但却爱莫能助心地善良人攀谈,这种白费力气毫无结果努力,使得列文产生种近似人在梦中想使劲时候所体会到那种令人干着急却无能为力痛苦感觉。当他同那位好心肠律师磋商时候,他常常感觉到这点。这位律师似乎竭尽全力,绞尽脑汁好使列文摆脱这种困难处境。“试试看,”他说不止次。“到某某那里去试试,再到某某那里去试试,”于是律师就订出个详尽计划来避开妨碍切致命根源。但是他马上又补充句说:“也许还会推三阻四;不过试试看吧!”于是列文真试,去趟又趟。人人都是和蔼可亲,但是结果他要克服困难又在别处冒出来,又挡住路。列文觉得特别烦恼是,他简直不明白他在和谁对垒交锋,这样拖下去会对谁有好处。谁也不知道;就连他律师也不知道。如果他能像解为什在火车票房前要站队买票那样解这件事,他也就不会觉得委屈和懊恼;但是他遭遇到困难,谁也解释不出为什会存在这种现象。
不过列文自从结婚以后改变很多;他变得有耐性,如果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会是这样,他就暗自说,不解情况就不要乱下判断,大概事情非这样不可,于是拚命不动气。
现在,出席会议而且参加选举,他也极力不指摘,不争论,尽可能地去理解他所敬重那些善良正直人都在那样严肃而热情地从事着事情。自从他结婚以后,那多新颖而严肃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