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任何人样有谈论哲学资格。
谢尔盖·伊万诺维奇又微笑。“他也有套合乎他自己口味哲学呢,”他想。
“哦,你还是不要谈哲学吧,”他说。“自古以来哲学主要问题就在于发现存在于个人和社会利益之间不可缺少联系。但是问题还不在这里。问题在于不能不对你比喻加以纠正。桦树不是插上,有是播种,有是栽植,而且必须细心保护。只有认识到在他们制度里什东西是重要,有意义,并懂得如何重视这些东西民族才有前途——只有那样民族才真正配称为有历史意义民族。”
这样,谢尔盖·伊万诺维奇把话题引入康斯坦丁·列文不懂得哲学史范畴,指出他见解错误。
“至于你不喜欢公益事业,说句不客气话,那全是们俄国人懒惰和旧农奴主习气,相信这在你不过是时错误,很快就会改正。”
康斯坦丁沉默。他感觉到自己在各方面都被打败,但同时他感觉得他想说话他哥哥并没有解,只是他不知道没有解原因是他没有表达清楚他意思呢,还是他哥哥不愿或是不能够解他。但是他没有追根究底,于是,不再反驳,他开始想到另外件完全无关私事上去。
谢尔盖·伊万诺维奇收拾起最后钓丝,解下马,他们就乘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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