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力,在帆布上打眼,长钉准确无误,但是,这些东西在缺少人皮肤抚摸时会不听使唤,因为接触到不是曾经习惯人类,它们担忧这意味着世界陷入混乱。所以布里蒙达会前来帮助,只要她到,那些物件便停止捣乱;还好,你来,巴尔塔萨说;也或许这是那些物件感受,这点不好确认。
有时候布里蒙达起来得比往日早,在吃每天早晨面包之前,摸索着墙壁往前走,小心避免睁眼看到巴尔塔萨,然后撩开布帘去检查已经完成工作,寻找是否有些地方连接得不牢固,或者某个铁部件内有气泡,检查完毕之后,她才开始进食,点点地变成跟别人样盲人,只能看到眼前东西。她第次这样做以后,巴尔塔萨告诉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说,这块铁片不能用,里边有道裂缝;你怎知道;布里蒙达看见;神父转过身对她微微笑,看看这个人,再看看那个人,然后说,你是“七个太阳”,因为能看到明处东西,而你是“七个月亮”,能看到暗处东西;这样来,这个至今直随母姓叫作布里蒙达·德·热苏斯人成“七个月亮”,这是名副其实命名,不是随随便便绰号,因为这是神父赐予名字。这夜太阳和月亮互相搂着睡着,群星在天空缓缓转动,月亮,你在哪里,太阳,你要到哪里去。
有需要时,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来这里演练他写布道词,因为这里墙壁能产生很好回音,既让每个词都显得圆润,又不至于因为回响过大,声音重叠而使字义含混不清。预言家发表演说旷野或者广场就是那样,那里没有墙壁,或者附近没有墙壁,因此不受声学规律影响,声音传播在于说话器官,而不是听众耳朵或者反馈回声墙壁。但是,这宗教讲究是华丽雄辩,配以肉感天使,迷人圣徒,教服飘舞,臂膀浑圆,臀部耐人寻味,胸脯丰满,两眼熠熠生辉,真是享福者受难,受难者享福,说明条条大路通向不是罗马,而是肉体。神父竭尽全力措辞修饰,何况身旁就有现成听众,不过,也许是由于大鸟在场震慑效果,也许是因为听众只专注于自己漠然态度,也许是缺少教会里氛围,他语词并没有飞升,也没有回响,而是杂乱无章地绞成团,似乎与这位大名鼎鼎教会演说家声名不符,人们甚至拿他与当年在宗教裁判所,现在与上帝在起安多尼·维埃拉神父相提并论呢。巴尔托洛梅乌·洛伦索神父曾在这里演练过布道词后来用在萨尔瓦特拉·迪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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