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立起来,走到身旁,拍拍肩膀。
冲完澡,回到房中,把带来两件破行李稍微整理下,将蚊香点起来,熄灯上床,书桌那只荧光闹钟已经到十二点半。或许是换新地方,下子很难入睡。窗外大概就是那个浮满葫芦花水池子,不停传来嘎嘎蛙鸣。隔壁傅老爷子大概也睡得不安,听见他起身两三次,去上厕所,他趿着拖鞋脚步声,由近而远,由远而近。记得在家里夜半三更也常常听到隔壁房父亲踱来踱去脚步声。因为板壁薄,父亲房中动静,躺在床上,听得真切。母亲离家出走头两年,父亲脾气及行动都变得异常乖张。常常在深夜里,他会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好像中魔般,在房中走来走去。他脚步那般急切、沉重,好像铁笼里困兽,在不停地打转似。在隔壁,躺在黑暗里,凝神屏息地听着父亲磕、磕、磕脚步声,突然会感到阵莫名紧张,就是冬天,额上冷汗也会猛然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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