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一点可以确定。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他是不是醉到失去知觉的地步。如果是,也许还有麻烦。”
他慢慢地说:“而你想跟她谈话——在证人面前。”
“不错。”
“马洛,依我看这代表两种可能性:不是你吓慌了,就是你认为她应该被吓慌了。”
我点点头。
。”
“她告诉你东西写得不错。他为什么要泄气呢?”
“那只是她的看法,你知道。也许很烂。不然就是他自以为很差,其实不是。说下去吧。我不是傻瓜。我看得出你还没说完。”
“调查本案的凶杀组警探是我的老朋友。他是牛头犬加侦探犬,而且是精明的老警察。有几件事他觉得不对劲。为什么罗杰没留下遗书一一他是一个写个不停的傻瓜啊。为什么他会这样打死自己,让妻子去发现,承受大震撼?为什么他要费心选我听不见枪响的一刻自殺?记住,她说过她不知道我在她家。如果知道,这项可以删除。”
“老天爷,”斯潘塞埋怨道,“你是说那个混蛋警察怀疑艾琳?”
“是哪一种情形?”他阴森森地说。
“我没吓慌。”
他看看手表说:“我祈求上帝是你发疯。”
我们默默望着对方。
“如果想得出动机,他就会怀疑。”
“太可笑了。为什么不怀疑你呢?你有一个下午可以动手。她能动手的时间可能只有几分钟一一而且她忘了带家里的钥匙。”
“我会有什么动机?”
他伸手到后面,抓起我的威士忌酸酒,一口咽下。他小心翼翼地放下玻璃杯,拿出手帕,擦擦手指被冰冻玻璃沾湿的地方,然后收起手帕,瞪着我。
“调查是不是还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