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下这个给你。”我说。
我抱住她,把她拉过来,让她的脑袋向后仰,用力吻她的嘴唇。她没抵抗,也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退开,站在那儿看着我。
“你不该这样做。很不应该。你是这么好的人。”
“是,非常不应该,”我同意道,“可是我一天到晚当忠实的听话的狗,被迷得去进行有生以来最蠢的冒险,如果说没人已经把剧本写好了,那才见鬼呢,你知道吗,我相信你始终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至少知道韦林杰医生的名字。你只是要我跟他有瓜葛,跟他纠缠不清,我就会自觉有责任照顾他。还是我太离谱?”
“当然是你离谱,”她冷静地说,“这是我听过的
她走近,我把烟递给她。她吸了一口,咳起来,然后笑着把烟还给我。“你瞧,完全是玩儿票。”
“原来你认识西尔维娅·伦诺克斯。”我说,“你是不是因此才想雇用我?”
“我认识谁?”她一副大惑不解的口气。
“西尔维娅·伦诺克斯。”现在我已拿回香烟,抽得很快。
“噢,”她吓了一跳,说,“那个——被谋杀的姑娘。不,我不认识她,但知道她是谁。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我看了一眼,发现艾琳·韦德站在敞开的门口。我继续往前开,她开始跑过来。我只得停车,关了灯,跨出车外。她走过来的时候,我说:“我应该打电话给你,但我不敢撇下他。”
“当然。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噢——只比按门铃麻烦一点儿。”
“请到屋里,跟我谈谈经过。”
“他应该上床睡觉了。明天他就会完全复原。”
“抱歉,我已经忘了你跟我说什么。”
她仍然静静地站在那儿,离我很近,穿一件白外衣之类的,又高又苗条。敞开的门口透出的灯光照着她头发的边缘,仿佛轻轻发着柔光。
“你为什么问我那件事跟我——照你的说法——雇用你有没有关系?”我没有立刻搭腔,她又说,“罗杰是不是说他认识她?”
“我报出姓名的时候,他提起那个案件。他没有立刻把我和那案件联想在一起,后来才想起来。妈的他说了好多话,我连一半都记不得。”
“我明白了。马洛先生,我得进去了,去看看我丈夫需不需要什么。假如你不进来——”
“坎迪会扶他上床。”她说,“他今天晚上不会喝酒,也许你想的是这件事。”
“我根本没想到。晚安,韦德太太。”
“你一定累了。你不想喝一杯吗?”
我点了一根烟。好像有两个星期没尝过香烟滋味了。我把烟往肺里吸。
“我能不能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