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我对她说,“现在看起来也很棒。我重新读了一下,我发现我一直都记着它,虽然我自己没有察觉,我的那本书就是从这里来的。”
“从这些蠢话里来的?”她笑得很大声,也很不安,“那选择印这本书的人一定是个疯子。”
那个男人喊道:
“我在等你呢,赛鲁!”
“你真他妈烦!”她回答说。
“是你十岁时写的一本书。”
“书?”
“我们当时是这么叫的。”
莉拉抿了抿嘴唇,她摇了摇头。她很紧张,担心工作出什么问题,我的出现真的是不合时宜。我想我该走了。她说:
“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了。”她颤抖了一下。
那个男人喊道:
“赛鲁!两分钟已经过去了。”
“我马上来。”她说。
我小声说:“奥利维耶罗老师死了。”
她耸了耸肩,然后说:
马上把手抽了回去,放在衣服口袋里。
“没什么。从骨头上剔肉会伤到手指。”
“你要剔肉?”
“他们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
“你和布鲁诺说说吧。”
她把那几页纸放在口袋,挽着我的胳膊,我们向门口走去。我想,为了她,我多么精心地打扮,我费了那么大力气才到了这里。我以为我们会哭,会说一些知心话,会辩论,我们会度过一个非常美好的早晨,相互坦白和好。但结果就这样,我们挽着胳膊走在一起,她穿得很臃肿、肮脏,而且憔悴不堪,而我穿得像富人家的小姐。我跟她说小里诺很漂亮,也很聪明。我说了她邻居的好话,我问她恩佐怎么样。她很高兴我表扬了她的孩子,她也说了女邻居的好话,但她提到恩佐的时候,整个人都神采飞扬,变得很爱说话。
“他人很好,”她说,“脾气好,无所畏惧,非常聪
“你发烧了吗?”
“没有。”
我从包里拿出了那几页纸,递给了她。她接了过来,认出那是她写的,但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激动。
“我以前是一个自负的小孩。”她嘀咕了一句。
我马上否认了她的话。
“她病得很严重,这是迟早的事儿。”
我看到那个推着小车的人开始变得不耐烦了,我马上说:
“她让人把《蓝色仙女》寄给我了。”
“《蓝色仙女》是什么?”
我看着她,想明白她是不是真的想不起来了,我觉得她是真诚的。
“布鲁诺比所有人都禽兽。他出现在这里就是想看看,可以在仓库里上谁?”
“莉拉!”
“这是事实。”
“你还好吗?”
“我很好。在冷冻室这里,他们会多给我十里拉作为冷冻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