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过去给他看,莫莱里医生问起了我,问我现在还好吗,有没有度过失恋的痛苦时光。
“他让我告诉你,”我进入大门时,她对我大喊着说,“他又想了一下,他不是很确信奥托是吃了士的宁,你给他提供的信息不够完整,他要你去再跟他详细说说。”
她在出租车的窗口,坏笑了一下,车子正在重新启动:
“奥尔加,我觉得那是个借口。他想见你。”
自然了,我不会再去找那位兽医,虽然他是个很不错的男人,看起来很可信。我很害怕随意的一夜情,我感觉很恶心,尤其是我不想知道,杀死奥托的是士的宁还是其他东西。一系列的事件巧合,像一张网子断开了,狼狗溜走了。我们会留下不少这样的缺口,分析因果时会发现很多无意中撕开的裂缝。最要紧的是那根绳子,那个兜住我的网子不会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