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当时火车已经快要撞上她、碾碎她：“
在哪里？在做什
？为什？”这些话并不让惊异，因为很熟悉，不知道把它们抄在本子上做什。另外那熟悉这些话，
定是因为最近才抄写下来
，是昨天，还是前天？但为什不记得抄写过呢？为什它们出现在这个本子上，而不是另个本子上？
坐在书桌前，想起自己要铭记件事情，但不记得是什事
。切都溜走，什都抓不住。看着笔记本，在安娜·卡列尼娜问题下面，用红笔画出来横线，像是船抛下来锚。看遍又遍，眼睛遍遍经过那些文字，但并不明白那是什意思。感觉器官出问题，就像接触不良，感觉断断续续，情感也断断续续。有时听之任之，有时会害怕。比如说，找不到答案来回答那些问题。每种可能答复，都觉得很荒谬。迷失在所处地方，在做事情里。在“为什”旁边沉默不语。在夜之间变成这个样子。也许不知道是什时候，经过几个月挣扎、对抗，在那些书里看到自己，脑子很凌乱，最后彻底坏掉。个坏掉钟表，因为金属芯还在转动，它会破坏所有东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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