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柔软压在身上,就好像玫瑰花瓣样,滑腻动人。但很快,玫瑰花刺也起来。
江轶皱着眉头,不满地轻哼声。她心想,江似霰送她花就算,为什还要用刺扎人啊。
江似霰听到这个声音,有些担忧地趴在她耳边轻轻问:“疼吗?”
江轶摇摇头,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想再说话。
江似霰看着她难受地扭动身体,握着她轻轻安抚,轻轻地哄着她说:“忍忍,再忍忍就好。”
江似霰身体因为这句话迅速烫起来,她放下手中指甲刀,轻轻上床,压在江轶身上,声音沙哑说:“那可不定。”
江似霰说着,取过刚才去衣柜拿出来领带,绑住江轶手。
江轶也没挣扎,有些好奇地看着她:“霰霰,你要做什?”
江似霰边打着死结,边低头吻住她唇,含糊不清地说:“怕你用力起来会把弄疼,所以稍微做下限制。”
“江轶,今晚全部都听好不好?”
”
江似霰扫眼她躯体,只觉得心里隐秘欲望在苏醒。
她点点头,说声好。江似霰俯身,在江轶唇上吻下:“等下。”
江轶有些纳闷她为什不直接上来,毕竟平时江似霰可喜欢坐上来。
但她今天很高兴,也格外想听江似霰话,因此就没有想太多,就乖乖地说句:“哦,好!”
“再忍忍就不疼。”
夜混沌,模模糊糊间,江轶感觉自己似乎被江似霰推在床上,她仰头看
江轶已经无法分心说不好,因为江似霰很快就吻住她。
昏沉欲望在苏醒,江轶整个人都觉得自己像是叶在江中颠簸扁舟,飘飘然得不行。
她感觉自己被咬下,不疼,甚至有些舒服。酒精让她感官十分麻木,就连疼痛也淡化几分。
被刺时候,江轶只是皱眉哼唧下,但很快被江似霰带入欲望深渊里。
江似霰折腾她好会,哄着她翻身,江轶就乖乖趴在枕头上。
江轶躺在床上等很久,忽然听到耳边传来阵细微咔擦声。
江轶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向床边,却发现江似霰坐在那里,背对着她不知道在做些什。
江轶有些好奇地问:“不是说要吗?你在做什?不过今晚不要话,那去睡。”
江似霰偏头看她眼,轻轻说:“要,不过有些事要处理下,怕伤到你。”
江轶还有些迷惑,心想伤到她?江似霰能用什伤到她?她想想,和江似霰说:“只要你不夹话,应该不会有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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