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似霰低头,把吻落在江轶额头上,轻轻说:“想要你。”
喝醉酒江轶格外不要脸,她听江似霰话,皱着眉头想想,反问说:“要意思是,想和滚床单吗?”
江似霰握紧她手,点点头说:“是。”
江轶听,点也不矜持地脱下自己睡衣,光溜溜地往床中间滚,张开手臂,像只任人宰割白斩鸡样对江似霰说:“那你来吧,准备好。
江似霰唇边绽放抹笑容,她俯身,看着江轶眼睛说:“可是江似霰不要江似霰,她只要江轶。”
“世界上人再好,都比不过她想要江轶。”
江轶歪着脑袋想想,双眼迷蒙地看着她:“那江似霰要是哪个江轶?”
江似霰伸手捏捏她脸,双眼弯成月牙:“要是这个江轶。”
江轶开心极,抱着江似霰手说:“好吧,这个江轶送给你。”
里是指哪里?你不说,可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好。”
大多数人喝多之后,都会很容易就卸下心理防线,心理年龄也仿佛倒样,在爱人面前轻易就,bao露自己脆弱,从而被套话。
江轶在知道面前人是江似霰之后,也毫不意外地走上被套话道路。
她对江似霰不设防,江似霰问她什话,她想想也就回答:“就是……就是……”
“你人长得好看,能力又强,还会体贴人,照顾人,为做好多好多事情……”
她拉着江似霰手放在唇边吻吻,仰头看着江似霰,双眼亮晶晶:“这个江轶是你东西,你要好好保管,辈子都不要抛弃她。”
江似霰知道她现在脑袋不太清醒,可能她醒来之后连自己说过什话都会忘。即使如此,她还是为这句话动心不已。
江似霰看着躺在腿上脸天真江轶,只觉得少年时期野望在此刻无限放大。
她沉默地看着江轶,伸手拨开江轶额发,轻轻和她说:“江轶,既然你说你是,那你能满足个愿望吗?”
江轶点点头,拍拍胸口:“你说吧,只要是能做到,什都能满足你。”
“好感谢你……你真是个很好人。”
“有时候……有时候……”
江轶想想,把脸埋进江似霰腹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觉得你和在起是委屈你。”
江似霰怔,伸手揉揉江轶耳朵,垂眸看着她问:“为什会这说?”
江轶抬头,朝她眨眨眼,本正经地说:“因为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配得上这好你,只有江似霰才能配得上江似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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