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孩子最需要我时,我没能陪在她的身边。即使是现在,我也不知道她生病时多么受罪,莉拉却经历了我女儿生病的每个阶段:伊玛呼吸困难,焦虑不安,最后被送到医院。在医院走廊里,我看着莉拉,她比我更加疲惫。伊玛生病后,莉拉一直守在她身边,照顾她,安慰她,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她基本都没怎么睡觉,我看到她眼圈很黑,目光黯淡。而我呢,我的内心也许外表也一样,光彩照人。尽管我现在知道,我女儿病了,但这也无法掩盖我对自己的满意,我在意大利四处旅行的自在感,那种一切从头开始的愉快,好像无法掩盖。
孩子一出院,我就对莉拉说了我的感受,我纷乱思绪,愧疚感和自豪感混杂在一起,想对她表示我的感激之情,也想让她跟我仔细讲讲——因为我不在,我没办法给予的——她对伊玛的照顾。但莉拉有些厌烦地回答说:“莱农,不要说这些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女儿病好了,现在有更大的问题要面对。”我开始以为她说的是工作上的事情,但实际上并不是,那些问题和我相关。在伊玛生病之前,她得知我被人告了,是卡门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