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我会考虑的。”
“不,你不会考虑的,你会假装什么事儿也没有,会继续过下去。”
我不想回答。她在逼迫我,她说我不应该自,bao自弃,我有自己的路要走,假如继续那样下去,我会越来越失去自我。我觉察到她的语气变得刻薄,我感觉,为了说服我,她要说出我一直都想知道,但她没告诉我的事儿。我很害怕,但我不是有好几次都希望她讲清楚吗?我现在不是跑到她跟前,让她终于可以全盘托出吗?
“假如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你就明说吧。”我嚅嗫着。
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看着我的眼睛,我垂下了目光。她说,尼诺经常来找她,想和她重归于好,跟我在一起之前以及之后,他都提过这些。她说,当他们陪着我母亲去医院时,那次他非常明确。当医生给我母亲看病时,我们在等待大厅,他发誓说,他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靠近她。
“你看着我。”她小声说,“我知道,告诉你这些很残忍,很坏,但他比我更坏。他更糟糕,他是那种轻浮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