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起身准备离去。
她说:
随手将灯关掉,等待自己慢慢回过神来。然而,这并不是件易事,因为必须在脑海里叫唤出菲影像,假装相信坐在身旁是菲。此外,即使查理已脱离身躯,站在某处旁观,对他也没多少好处,因为现在房间里是片漆黑。
以为接下来身体会出现些查理怀疑讯号,例如恐慌,但结果什也没有,开始提高警觉,试图镇静自己,然后用心环抱爱丽丝。
“查理,……”
“不要说话,”断然喊出来,她吓得缩回身子。“请不要说任何话,就让静静地在黑暗中拥抱你。”再度将她拉近。黑暗中,脑海开始浮起菲影子,她金色长发、白晰肌肤,都和最后次看到她时模样。开始吻菲秀发,然后滑下来吻她颈项,最后落在她双唇上。此时,感觉到菲双手开始抚触背后肌肤,然后是肩膀。最后,身体内部也随之整个缩紧起来。开始时,慢慢地爱抚她,后来愈来愈急促,好像股兴奋感就快泄而出。
脑勺后头发开始刺痛,仿佛有人在黑暗中监视,想要看清样,于是开始热烈地想着菲名字,次又次,菲!菲!菲!赶紧唤出菲影像,让她清清楚楚印在脑海里,以免有什阻碍趁隙钻进俩之间。后来,她也抓紧,然而却哭出来,将她推开。
“查理!”虽然看不见爱丽丝脸,却可从她喘息中听出她恐惧。
“哦!爱丽丝,没办法,你无法解。”
从沙发上跳起来打开灯,希望看见查理就站在某处。然而,房间里除和爱丽丝之外,就别无他人,查理仍然躲在心里。这时,爱丽丝还躺在沙发上,衬衫扣子已被解开,整张脸胀红,眼睛睁得大大,副不可置信表情。“爱你……”当说这些话时,声音都哽咽。“但做不下去,无法向你解释。刚才如果不适时停止话,定会恨自己辈子,不要叫解释原因,否则你也会恨。只能说,这件事跟以前那个查理有关,他不让跟你做爱。”
她将脸别过去,开始扣上衣。“今晚不样,”她说:“你没出现作恶或恐慌现象。你内心还是想要。”
“没错,是想要你,但刚才实际上并不是在跟‘你’做爱,就某方面而言,是在利用你,但无法解释究竟是怎回事,连都不明自己。只能说心理上还没准备好,在心理还没就绪前,无法假装,那等于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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