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树叶飘落下来，落在地上没有声音。
“你说她找谁？”郁清棠很轻地问道，“有没有更详细
信息？”
赵老师说：“和她年纪相仿，相差不超过两岁，
个叫默默聋哑小姑娘，大概六七岁时候
赵老师说：“等
下。”
郁清棠等她拆完快递，和她道往教学区方向走。
校园里种
大片银杏树，树叶金黄遍地。
郁清棠踩在落叶上，状似无意问句：“刚刚进来遇到位熟人，姓程，赵老师有印象吗？”
赵老师笑：“刚刚就是送她出门。”
郁清棠神色淡淡：“路过。”
程湛兮：“郁老师下午有事吗？”
郁清棠看着她：“有。”
程湛兮笑道：“好吧，下午也有事，就不打扰你，郁老师有什
要去地方吗，送你程？”
郁清棠：“没，散会儿步就回去。”
校，近来事忙，好几个周末没过来。
搭公交车在站点下车，郁清棠沿路往前走，忽然目光凝，落在路边停着辆银白色重机车上。
泗城是个小地方，很少有人会开这张扬车，而且这款白色是今年最新款。
她在原地思索工夫，道惊喜声音在前方响起：“郁老师！”
程湛兮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郁清棠，有缘千里来相会都不够，这定是月老用姻缘线把她俩牢牢捆起，走到哪偶遇到哪。
郁清棠脚步轻些，问：“她经常来这做义工吗？”
赵老师说：“不说经常吧，隔个星期至少来次，挺诚恳。”
郁清棠嗯声，垂眸看向地面，不知道在想什。
赵老师突然想起件事，唔声，道：“不过她好像是来找人，没有姓名，就个小名，叫什……默默？”
郁清棠身形顿，霍然抬眼。
程湛兮心想：你住这附近？
郁清棠在路边不动，程湛兮看出这是想等她走意思，识趣地跨上车，戴上头盔走。
郁清棠等她车影彻底消失在街道尽头，才抿抿唇，抬脚走进特殊教育学校大门。
郁清棠常来这里，和里面工作人员都很熟。刚送程湛兮出来那位老师还在门卫室拆快递没走，见到郁清棠过来，亲切地和她打招呼：“清棠。”
郁清棠微微笑道：“赵老师。”
郁清棠抬起眼帘，自若和跑过来程湛兮打招呼：“程老师。”
郁清棠视线越过她肩膀，看向她过来方向，问道：“程老师怎在这里？”
程湛兮笑着指指后面特殊教育学校：“来做义工。”
郁清棠眼珠轻微地动下。
程湛兮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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