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收在风衣里手指微动,刚要将手拿出来。
身边程湛兮手食指指自己,再将拇指、小指伸直,自内向外移动,继而伸出食指和中指,由外向嘴边拨动,模拟用筷子吃饭动作。
、去、吃饭。
郁清棠不动声色把手收回去,深深地看程湛兮眼。
老爷爷手语道:去吧。
郁清棠:“……”
为什话到程老师嘴里,就有点变味呢。
这回画家滤镜也不好使,郁清棠确定她就是在逗自己。
种说不出异样感觉浮上心头,郁清棠想:是生气吗?好像不是。
郁清棠干脆忽略这种感觉。
出校门口,两人沿着马路并肩往外走。
“郁老师。”
“嗯?”郁清棠两只手揣在风衣外套兜里,侧脸看上去清淡又精致。
“刚刚要是多说几句话,你是不是就不和块吃饭?”
“……”郁清棠道,“不会。”
来来往往,司空见惯。
程湛兮在校门口等郁清棠,远远地看到她便招招手。
郁清棠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些。
最后两步,是程湛兮朝她跨过去。
郁清棠猝不及防之间,和女人只剩下不到十公分距离,她抬起眼睑,便笔直地撞进程湛兮温柔专注目光里,像是泓秋水。
程湛兮和老爷爷道别,转头看郁清棠,正要向她解释,却捕捉到郁清棠未来得及收回复杂眼神。
程湛兮:“怎?”
郁清棠避
路过拐角自行车修车摊。
那位聋哑老爷爷刚好抬起头,看到她们,浑浊目光动动,先是落在程湛兮身上,迸出欢喜,继而迟疑地看着郁清棠,没敢确认。
郁清棠面无波澜。
程湛兮用手臂画个大大爱心给老爷爷,“程式比心.jpg”真人版。
老爷爷露出笑容,手语问她:你去干什?
“但你心里会这样想,对不对?”
“……”
程湛兮快走几步绕到她前面,倒着走路,望着她笑。
程湛兮是那种笑起来非常有感染力人,会让人不由自主跟着笑出来。她就这在郁清棠眼前来回来去地晃悠,郁清棠情不自禁地展展眉,声音淡淡道:“你请吃饭,不该先决定吃什吗?”
“应该应该,郁老师教育是。”
郁清棠薄唇轻抿,往后退步,轻声问道:“吃什?”
“你想吃什?”
“你不是说校门口?”
“校门口也有很多选择,比如说……”程湛兮看着她再次抿起来唇,眼神里闪过丝笑意,收回逗她心思,道,“选好地方,步行十分钟左右,去吗?”
郁清棠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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