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福神色犹豫,不安地看向秦曜渊:“先前卑职想取只蛊虫回去钻研,未成。卑职想着,蛊虫对宿主应该没有那抗拒,不知殿下可否自取只蛊虫,让卑职带回研究,也好早日破解蛊虫之秘……”
同上官景福预料样,面对他人接近就会,bao动蛊虫,在秦曜渊伸手去撕时候,几乎没有抵抗。
他像撕痂皮样,轻而易举地撕下曾经展示给秦秾华看——锁骨下方那条伤口上蛊虫。
蛊虫去,快愈合粉肉上又渗出星星点点血色,而那条原本动不动,和普通痂皮难以区别痂皮,离开少年身体后,立即蠕动起来。
上官景福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将蛊虫收入玉盒时,秦秾华皱眉看着少年锁骨下重新渗血伤口。
“阿姊只有你个弟弟。”她说。
那抹期待光亮,在他眼中黯然沉寂。
“长公主,上官景福来。”车外响起乌宝声音。
秦秾华理理情绪,对结绿柔声道:“你去洗把脸,别让人看笑话。”
“……是。”结绿以袖擦擦眼睛,开门走出去。
“……蛊虫也有许多种?”秦秾华问。
“名字五花八门,其实只有两种,乾坤蛊和其他蛊。”结绿说话时候带上丝自豪:“只有乾坤蛊才能过滤福禄膏药毒——”
秦秾华看向榻上少年,他立即移开目光。
“你用福禄膏?”
“……”
等上官景福写下调整好药方,宝贝似地抱着玉盒离开后,结绿也洗完脸回来。秦秾华让她倒杯温水,慢慢喂秦曜渊喝下去。
掏出绣帕轻轻
“进来罢。”秦秾华道。
上官景福挎着药箱走进,他抱着九皇子病危预想而来,没料到,进门就见到面色明显好转九皇子。长公主正小心地抬起他后脑,将他枕到垫高软垫上。
上官景福向两人行礼后,坐到乌宝端来矮凳上,规规矩矩地将三指搭上秦曜渊手腕。
过会,他收回手道:“卑职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奇迹——九皇子先前还是沉弦实大牢脉,此在失血患者身上乃病危之症,如今看,脉象却已完全转变。”他揖揖手:“九皇子吉人自有天相,只要好生调养,性命无忧。”
秦秾华闻言,这才放下不安心。
秦秾华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想起他刚从摘星宫出来那身伤,连舌尖都不被放过那身创伤——
她怕自己声音变调,言简意赅道:“……以后不许这样。”
“……不会有事。”他说。
“你没有事,阿姊有事。”
他眼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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