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幸得福王赏识,仅能用微薄之力报以千万之恩情。”
郳音进退有度,谈吐和见识都不像他自称“江湖草莽”,秦秾华多个心思,问:“你是什时候到福王身边?”
“鄙人是去年月幸得福王收留,算起来,鄙人在福王麾下效力已将近两年。”郳音道:“因鄙人身份低微,福王未带鄙人入宫,也因此,长公主不曾见过鄙人。”
怕是原因不止如此。
秦秾华心里门儿清,福王这个弟弟,心里对她怕是有芥蒂和防备。
她对正指挥侍人搬罗汉床结绿道:“明日,你再去要张新床回来。”
“结绿知道。”
结绿刚要走来,秦秾华道:“你留下罢。回来时——”她皱眉道:“不想再看见这张床。”
“喏。”
秦秾华走出帐篷,往福王帐篷方向走去。
,故而冒昧,恳请长公主出面,劝劝福王。”
那枚玉佩确实是福王之物,秦秾华看眼,收回视线道:“福王大醉,福王妃在做什?”
“……福王买醉原因,正是因为后宅之事。”郳音欲言又止:“请福王妃或侧妃出面,鄙人怕不仅起不到作用,反而会火上浇油啊。”
福王那看似静好实则腹黑王妃,还有那求瓜得豆跋扈侧妃,两人都不是好相处主。
想起平日耳闻福王后宅风言风语,秦秾华提起唇角微微笑。
他在积蓄力量,搭建党羽,却故意在她面前遮掩。
不知不觉,福王帐篷已在眼前,帐前无人守候,郳音上前步撩开帘子,道:“长公主,请。”
秦秾华走进帐篷,还未来得及环视帐内景象,脑后就遭次重击。
“公——”
乌宝声音刚
因燕王失踪,营地里依然灯火通明,她问:“福王知道燕王失踪事?”
郳音低头恭敬回答:“回长公主,鄙人已经告知福王……但福王,沉溺饮酒,怕是没有听进去。”
“那穆得和之事,福王也不知晓?”秦秾华道。
“福王退席得早,没有看见孔崇告御状。鄙人想等他酒醒之后再告诉他,免得福王时激动,喝得更多。”
“……你倒为福王着想。”
郳音见她但笑不语,再次揖到底。
“福王心中苦楚无人可以诉说,才会借酒浇愁。除长公主,鄙人再也想不到第二个可以在这时帮助福王人,鄙人恳请长公主看在和福王母同胞份上,劝劝福王。以长公主大才,必能让福王振作起来。”
“……罢。”秦秾华道:“本宫就随你走趟。乌宝——”
“喏。”
乌宝上前,秦秾华扶着他手臂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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