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步步迈上石阶,结绿在身后帮忙提着过长裙角,爬上三人高假山后,她在凉亭中找处干净地方坐下,结绿要拿外衣给她披上,她抬手道:“不用。”
所谓热在三伏
“九弟?”兖王看向秦曜渊,后者终于放开他手。
兖王再朝秦秾华举杯,两人各怀心思,含笑饮下杯中酒。
兖王离开后,秦秾华对身旁少年说道:“你在这儿等着,阿姊出去会。”
“陪你。”秦曜渊马上说。
秦秾华抿唇笑,柔声道:“阿姊会就回来。”
“穆才人虽行事嚣张,但按理说,也不缺钱。她怎鬼迷心窍,忽然收前左佥都御史贿赂呢?”
“是啊。”秦秾华配合着露出脸疑惑:“为什呢?”
兖王笑着看她会,伸手往她肩上拍去。
只手在半空将他握住。
秦曜渊面无表情看着他,那只手和少年冷漠无波神情截然相反,镣铐般将他紧扣。
满上酒杯后,端着走到玉京长公主和九皇子桌前。
“七妹,九弟。”
秦秾华笑着拿起装有果酒酒杯,在桌下撞下稳若泰山秦曜渊,起身道:“今日还未祝兄长凯旋归来,反倒累得兄长举杯敬,是七妹疏忽。”
“七妹是女子,这个做长兄,便是多走几步又如何?”
兖王笑着看眼慢腾腾站起秦曜渊,道:
她语气虽软,眸光中却透着坚持。秦曜渊只能停下脚步,看着她背影走出大殿。
“公主,咱们去哪儿?”落后步结绿问道。
“边走边看。”
秦秾华随意地走在园中,仿佛真漫无目。
路过座池上凉亭时,她终于满意道:“就在这儿罢。”
“……”
兖王干笑两声,再看向秦秾华,意味深长道:
“所有妹妹里,你是兄长最看重个,七妹无事时,不妨多和兄长来往,在军中,可是时时盼着收到妹妹来信呢。”
“这个自然。长兄为父,兄长在心中也是分外不同。”秦秾华道。
秦秾华递出酒杯,和他手中之杯轻轻碰出声脆响。
“九弟身量可观,又天生神力,想必是行军打仗好手,不如再过几年,来军中和长兄同历练罢?”
秦秾华代替漠然无语秦曜渊笑道:“若有此机会,九弟当然不会放过。是吧,渊儿?”
他这才不冷不热地“嗯”声。
“今日迎秋宴,乍然少两人,为兄还有些不习惯,母后也便罢,怜贵妃……”兖王笑笑:“哦,是穆才人。穆才人如今被幽禁在妧怜宫中,想必很不习惯。”
秦秾华只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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