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觉得并不重要,重要是父皇如何觉得。”兖王道:“大理寺人勘验过现场,已经将调查方向放在缉查刺客上。如今大理寺相信此子无辜,衔月宫宫人也证言此子乃陛下龙子,再加上,父皇深信不疑魏弼钦也盖章此子身上有龙气缠绕。上玉牒,已是近在咫尺事情。”
“那们……”人看向其他几人,眼中何意彼此心知肚明。
“不必。”兖王不以为意地笑笑:“本宫再过不久又要返回驻地,宫中热闹,也是好。”
几人随即反应过来,露出然笑容。
人抚须笑道:“还是殿下想得深远。”
*员连忙揖手道:“是下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兖王大善!”
兖王露出爽朗笑容,摆摆手:“谈不上大善,手足亲情乃人之常情罢。”
小*员敬酒离开后,兖王桌前只剩下几个心腹之人。
“殿下,微臣听说,衔月宫多个龙子,此事……”
“是真。”兖王把玩着手中白玉酒杯,道:“皇后今日缺席,就是在悉心照料这位命途多舛龙子呢。”
立秋那日,衔月宫举办盛大迎秋宴。
金碧辉煌大殿内,天寿帝罕见地独自坐在上首,皇后不见踪影。
兖王举着酒杯,走到殿中向天寿帝祝贺新秋。
“……儿臣祝父皇万寿无疆,洪福齐天!”
“好!”
兖王笑而不语,
心腹们面面相觑,神色各异。
“本宫这位弟弟,可不是个好相处角色……和燕王截然不同呢。”兖王放下酒杯,眼眸中露出抹寒光:“先是在宣和宫门前让百官瞧见他血淋淋身,再是病中抓着皇后手不放,连喊娘亲……听说他亲娘为保护他而死于刺客之手。”
他哂笑声,缓缓道:
“死……还真是时候啊。”
“殿下是觉得……”
天寿帝哈哈大笑,举起酒杯饮而尽。
兖王敬第杯酒,宴会正式拉开帷幕,殿内旋即杯觥交错,充斥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回到座位兖王随即也成为群臣敬酒重心之,另边,燕王桌前则门庭冷落,再是华美衣饰也无法掩饰燕王脸上戾气,他神色阴沉,杯接杯地喝着闷酒,坐在旁燕王妃担忧地看着,想拦又不敢拦。
“燕王颓势已现,陛下诸子,还有谁敢与殿下争锋?”
兖王放下酒杯,朝拍马屁*员道:“不可如此。都是手足兄弟,为何定要争锋?穆才人虽做错事,但已受惩罚,是父皇长子,于情于理都该照应弟弟。既然有本宫这个长兄照应,燕王又何来颓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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