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切什也没说,”小精灵又朝乔治鞠躬,然后用虽然很轻但清清楚楚声音说,“这是他双胞胎兄弟,对古怪小野崽子。”
哈利不知道要不要放声大笑。小精灵直起身,用恶毒目光望望他们大家,显然相信他们都听不见他话,因为他又继续念叨开。
“……还有那个泥巴种,大大咧咧、肆无忌惮地站在那里,如果女主人知道,哦,她该哭得多伤心哪,这里又新来个男孩,克利切不知道他叫什名字。他在这里做什呢?克利切不知道……”
“克利切,这是哈利,”赫敏怯生生地说,“哈利·波特。”
克利切那两只浅色眼睛突然睁大,嘴里念叨得比以前更快更充满火气。
妈妈又叫起来。”
韦斯莱夫人声音几乎被淹没在门厅里那些肖像发出片尖厉刺耳叫声中。
乔治想关上房门,把声音挡在外面,但没等他来得及这做,个家养小精灵侧身闪进来。
除腰上围条脏兮兮破布,像热带国家男子用来遮体腰布,他全身几乎丝不挂。他模样很老,皮肤似乎比他身体实际需要多出好几倍,虽然他脑袋像所有家养小精灵样光秃秃,但那两只蝙蝠般大耳朵里长出大堆白毛。他两眼充血,水汪汪灰蒙蒙,肉乎乎鼻子很大,简直像猪鼻子样。
小精灵根本没有注意哈利和其他人。他就像看不见他们似,弓着背,拖着脚,慢慢地、步步地朝房间那头走去,边用牛蛙般沙哑、低沉声音不停地轻声念叨着。
“那泥巴种居然跟克利切说话,就好像她是朋友似,如果克利切女主人看见他跟这样人在起,哦,
“……闻着就像阴沟和罪犯气味。她也好不到哪儿去,讨厌老败家子,领着她小崽子糟蹋女主人房子。哦,可怜女主人哪,如果她地下有知,如果她知道他们把什样渣滓弄进她家门,她会对老克利切说些什呢。哦,真丢人哪,泥巴种、狼人、骗子和小偷,可怜老克利切,他能怎办呢……”
“你好,克利切。”弗雷德声音很大地说,边重重地把门关上。
家养小精灵顿时僵住,嘴里不再念念有词,而是做出非常明显但很令人怀疑吃惊样子。
“克利切刚才没有看见年轻主人。”他说,转身朝弗雷德鞠躬。他脸仍然对着地毯,又用别人完全能够听见声音说道:“是老败类讨厌小崽子。”
“对不起?”乔治说,“最后那句话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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