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时,常看“笑星”考斯比节目。有次他讲这个笑话:小时候,他以为自己就是耶稣基督。这是因为每次他人在家时,都要像切小鬼样,把屋里闹得团糟。他妈回家时,站在门口,看到家里像发过场大水,难免要目瞪口呆,从嘴角滚出句来:啊呀,耶稣基督……他以为是说他呢。这种事情经常发生,他这种想法也越来越牢固,以至于后来到教堂里,听到大家热情地赞美基督,他总以为是在夸他,心里难免麻酥酥,摇头晃脑暗自臭美番。人家高叫“赞美耶稣们救主”,他就禁不住要答应出来。再以后,他爹他妈发现这个小鬼头不正常,除给他两个大耳光,还带他去看心理医生。最后他终于不胜痛苦地解到,原来他不是耶稣,也不是救世主——当然,这个故事讲到这个地步,就点都不逗。这后半截是加上。
小时候,常到邻居家里去玩。那边有个孩子,比小好几岁,经常独自在家。他不乱折腾,总是安安静静跪在个方凳上听五斗橱上个匣子——那东西后来们拆开过,发现里面有四个灯,个声音粗哑舌簧喇叭,总而言之,是个破烂货——里面说着些费解话,但他屏息听着。终于等到篇文章念完,广播员端正声音,本正经地说道:g,m同志们,无产阶级g,m派战友们……这孩子马上很清脆地答应两声,跳到地上扬尘舞蹈番。其实匣子里叫不是他。刚把屁股帘摘掉没几天,他还远够不上是同志和战友,但你也挡不住他高兴。因为他觉得自己除名字张三李四考斯比之外,终于有个冠冕堂皇字号,至于这名号是同志、战友还是救世主,那还在其次。现在说到,是当人误以为自己拥有个名号时张狂之态。对于想要说到事,这只是个开场白。
当你真正拥有个冠冕堂皇字号时,真正臭美时候就到。有个时期,匣子里总在称赞g,m小将,说他们最敢闯,最有造反精神。所有岁数不大,当得起那个“小”字人,在臭美之余,还想做点什,就拥到学校里去打老师。在们学校里,小将们不光打老师,把老师爹妈都打。这对老夫妇不胜羞辱,就上吊z.sha。打老师事与无关,但以为这是极可耻事。干过这些事同学后来也同意看法,但就是搞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像吃蜜蜂屎样,味地轻狂。国外文献上对这些事有种解释,说当时青春期少男少女穿身旧军装,到大街上挥舞皮带,是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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