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林赶紧说，做
秋林笑。再吃
会儿，卫国跟顾医师走
，说是要去看电影。两人走，秋林又独自坐着吃会儿，心里还是烦恼。
3
秋林坐在桌边发呆，保卫科童小军门口跑过来。
童小军说，龚师傅，厕所
屙缸又满，该掏。
知秋没理睬他，童小军又转头看秋林。
来投去，却像石头打水漂，从来没有回音。秋林很想去找老文书再讨教经验，但细想又不好意思。这种忙只能帮次。上次也是因为知秋面子开恩，此时再去，定要吃闭门羹。而且，总是求人，也是心里不甘。
外宣工作没搞好，秋林压力大。单位里碰到潘主任，总是笑眯眯打听，小陆，稿子有没有见报啊？秋林尴尬回答不出。潘主任便大度地笑，别着急，慢慢来，总能发表出来。隔次碰面，潘主任又问，问又照样笑眯眯安慰。潘主任客气，秋林反而压力更大。还有县社里许主任。自己是许主任推荐，他真怕自己不争气，倒许主任牌子。
转日回城，秋林去寻卫国，许久没见，想约他道吃个饭，讲讲心烦事情。见面，秋林发现卫国与以前有些不同，烫头发，衣裳也穿得时髦，那衣裳样式，秋林见都没见过。卫国还带来个姑娘，但这姑娘并不是之前见过云芝，说是医院里上班，姓顾。两人亲密，秋林看着，觉得疑惑。不晓得卫国为什
换人，又不好开口问。
秋林说，真不如在南货店里当伙计，现在当小文书，每日烦恼稿子，没有夜困得好。
卫国说，难道你愿意世都当小伙计啊？总是文书有前途。
笔杆子，是不是写不出材料啊？你天到晚在办公室里，怎写得出，要亲身投入到轰轰烈烈基层工作里去。
秋林说，怎投入？
童小军说，给你个好素材，你去厕所给屙缸加水。
龚知秋说，你莫捉弄人家后生。
童小军说，哪里是捉弄呢，这个生活谁都做过，他为什搞特殊？
卫国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包烟扔给秋林，包上游，包古松。
秋林说，
又不吃烟。
卫国说，不要白不要，都是别人送。现在私营企业多，都需要外加工。大模具别机床都吃不消，只有寻那台捷克机床。你莫看他塞几包烟，还要看心情。欢喜给他加工就给他加工，不欢喜，就叫他千秋万年等着。
秋林羡慕，说，香烟你还是藏回去，又不会吃。
卫国说，你说你稿子写不好，就是不会抽烟缘故。你看鲁迅先生，手里夹根香烟，文章才写得这好。你拿去，抽就肯定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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