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尾崎即尾崎秀实,日共党员,《阿Q正传》日文版译者之一,《朝日新闻》驻沪资深记者,与鲁迅、田汉、夏衍等均有交往,后回国,937年成为日本首相近卫文麿私人顾问。
[7]江户时代盛行的“不让睡觉、使人持续梦逝状态”的拷问。又译
厌其烦,包括极为繁复的编排过程,让我懂得,即便再如何拓展蔓生,作为个人,总徘徊于独自的情感和视野里——人与群的关系,人与史的碰触,仿佛一旦看清了某些细部,周遭就更是白雾浑茫……万语千言,人只归于自己,甚至看不清自己。
读到1950年代他们反复讨论家中开支的内容,我曾经问过母亲:为什么不卖掉那箱嫁妆?母亲睁大眼睛说:这怎么可以?根本不可能的,是想都不会想的事!
确实如此,时代过去了,这种激烈表达,已少人能懂,卖出金银细软,当年必须提供详尽户籍资料和单位证明……这些特殊细部背景,非常容易风化,非常容易被遗忘。
记忆与印象,普通或不普通的根须,那么鲜亮,也那么含糊而羸弱,它们在静然生发的同时,迅速脱落与枯萎,随风消失,在这一点上说,如果,留取样本,是有意义的。
我父母住过的上海地点(1965年止)。
[1]《燐血丛钞》卷一/谢绥之……(太平军)喜穿红、黄色衣,百方搜索,不足以应求,裁制又不及待,于是以妇女之衣,剪为窄袖,又不足,则以妇女之裤,洞穿其裆,剪裤管为窄袖,从头罩下,不嫌亵也。被掠妇女逼令易衣,每至当众裸露,羞怯欲死。衣亦雅尚红、黄,窄袖短衿,外罩半臂必极长,裤必宽管,不准穿裙。
[2]左翼女作家,1937年为电影《十字街头》插曲《春天里》作词(贺绿汀作曲)“春天里来百花香,朗里格朗里格朗里格朗……”
[3]苏青《续结婚十年·苏州夜话》讽刺时任《女声》编辑关露——“秋小姐(即关露)最近替一个异邦老处女作家(指佐藤俊子)编这本《妇女》,内容很平常,自然引不起社会上的注意。那秋小姐看去大约也有三十多岁了,谈吐很爱学交际花派头,打扮得花花绿绿的,只可惜鼻子做得稀奇古怪。原因是她在早年嫌自己的鼻梁过于塌了,由一个小美容院替她改造……”
[4]萧阳文:《一个不该被遗忘的女作家关露》,《新文学史料》,1983年第2期。
[5]1939年,日警方曾搜出石井花子(佐的日本女友)一打火机,实为微型照相机,石称是为佐清扫住处时所拿,其余一无所知。警方无从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