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衬衫从裤子里拽出来,往上掀几英寸。在他大肚子垂下来盖住大腿根地方,帕明德看到片鲜红皮肤。
“你要把衬衫脱下来。”她说。
“只有这里痒。”
“需要看整个上半身皮肤。”
他叹口气,站起来。解纽扣时候,他问:“看到今天早上发给你议程吗?”
“这些是给吗?”帕明德指着凯伦手上病历,冷冷地问。
“哦——是,”凯伦慌乱地说,“他想让克劳福德医生接诊,不过——”
“你最好回接诊台去。”
帕明德接过病历,怒气冲冲地大步走向接诊台。到那里,面向堆病人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该叫谁,于是低头扫眼手中文件夹。
“莫里森先生。”
7.25项决议不应与多于个主题相关……忽视这准则通常会导致混乱讨论并有可能导致混乱行动。
——查尔斯·阿诺德-贝克
《地方议会管理条例》第七版
1
“……从这里冲出去,扯着喉咙骂她是巴基斯坦婊子。现在报纸也打电话来想采访,因为她……”
“没有,今天还没有看邮箱。”
她并没有说实话。事实上,帕明德已经看到他发来议程并十分生气,可现在不是告诉他时候。她讨厌他把教区议会事情带到她诊室里来,讨厌他提醒自己在某方面他是她上级,尽管她在这里,在这个房间里,有权让他脱衣服。
“你能不能——需要看看下面。”
他抱起
霍华德笨重地站起来,迈着惯常摇晃步伐微笑着朝她走来。厌恶像胆汁样涌上帕明德喉咙。她转过身,走回她诊室。霍华德跟在后面。
“帕明德切都好吗?”说着,他关上门,不待邀请便在患者位上坐下。
这是他习惯问候语,但今天听上去却像是在奚落她。
“哪里不舒服?”她生硬地问。
“有点儿难受,”他说,“就在这儿。看来需要点乳膏什。”
会议室门敞着缝,所以,尽管接待员声音不比耳语高多少,帕明德从旁边走过时还是听个清二楚。她不动声色地迅速上前步,把门拉开,看见个接待员正和见习护士紧挨在起窃窃私语。门突然打开,那两个人吓跳,忙转过身来。
“贾瓦德医——”
“入职时候签保密协议,你明白吗,凯伦?”
接待员副目瞪口呆样子。
“是,——没有——劳拉已经——是来给你这个备忘。《亚维尔公报》打电话来。威登太太去世,她个孙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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