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在上面签个字。”他说。
对方同意了。
“我猜,没人能证实你的身份吧,哈德曼先生?”
“在这火车上吗?哦,没有,除了麦奎因那个年轻人。我跟他比较熟
“也没多少可说的。我白天睡觉,晚上密切注意着。第一天晚上没有可疑情况;昨天晚上,除了我提到的,也没什么。我把我的房门打开一条缝朝外观察着,没有陌生人经过。”
“你确定吗,哈德曼先生?”
“绝对没错。没人上过火车,也没有人从后面的车厢过来。我发誓。”
“在你那个位置能看见列车员吗?”
“当然,他坐的那个小椅子都快挤到我门上了。”
音吹了声口哨。
“这真是个意外,”他说,“是啊,先生!不,我没认出他来。案发的时候我在西部,我想我在报纸上见过他的照片,可是只要登上报纸,就算我妈妈的照片我也认不出来。毫无疑问,有人要对卡塞蒂不利了。”
“你知不知道跟阿姆斯特朗案子相关的人之中,有谁符合下面的描述吗:小个子、深色皮肤,说话女里女气的?”
哈德曼想了一会儿。“很难说。跟这案子有关的人几乎全都死了。”
“有个女孩跳窗户z.sha了,记得吗?”
“火车停在温科夫齐时他离开过座位吗?”
“是说上一站吗?啊,是的,他应了两次铃——在火车停下来之后。然后,他从我门前走了过去,到后面的车厢去了——在那儿待了有一刻钟。后来铃声大作,他又跑了回来。我走到过道上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我觉得有点紧张——不过就是那位美国太太,不知为了什么事火冒三丈,真好笑。接着他去了另外一个房间,回来之后又给某个人送了瓶矿泉水。之后他就坐在座位上,直到另一头的房间让他去铺床。我觉得在今天早上五点之前他都没有走动过。”
“他打过盹儿没?”
“说不好,可能打盹儿了吧。”
波洛点点头,机械地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文件。他又拿起了那张名片。
“当然。说得好。她是个外国人,说不定有意大利亲戚。不过,别忘了,除了阿姆斯特朗还有其他很多案子呢,卡塞蒂做绑架的勾当可是有一阵子了,你不能只考虑这一起。”
“啊,不过我们有理由相信昨晚的案子跟阿姆斯特朗一案有关。”
哈德曼疑惑地看了波洛一眼,但波洛没有反应。美国人摇了摇头。
“我不记得有什么人长得像阿姆斯特朗案里的人了。”他缓慢地说,“当然,我没有介入这个案子,知道的也不多。”
“好,请继续说吧,哈德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