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诺特上校抽烟斗,”他说,“在雷切特先生房间里发现根烟斗通条,而雷切特先生只抽雪茄。”
“你认为?”
“他是迄今为止唯承认抽烟斗人,而且他知道阿姆斯特朗上校——也许真认识他,只是不承认。”
“所以你以为可能——”
波洛猛烈地摇摇头。
“这是——这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个可敬、有点傻气、正直英国人不可能在个人身上刺十二刀!朋友,你说这怎可能?”
“这就是心理学。”布克先生说。
“而且要尊重心理学,这个案子有个特征,不过不是阿巴思诺特上校特征。咱们还是见见下位吧。”
这次布克先生没再提意大利人,但心里仍然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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