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见到你们,不过你不该来市中心,这儿很危险。”
卡捷琳娜看着在公园散步人群:“觉得挺安全。”
格雷戈里也不能再说什。眼下这里风平浪静,没有任何骚乱迹象。
母亲和孩子去冰冻湖边散步。看着弗拉基米尔蹒跚着走开,几乎马上就要摔倒,格雷戈里心提到嗓子眼儿。卡捷琳娜把他扶起来,哄着他继续往前走。他们看上去那脆弱,不知又会有什事情降临在他们身上。
回到原地后,卡捷琳娜说她要带弗拉基米尔回家睡午觉。
他们便开始从郊区聚集过来,步行之后再乘坐电车。些人聚集在塔夫利宫大花园里。格雷戈里注意到,他们并不都是工人。还有不少中产阶级男男女女、学生,以及些看上去生活优渥生意人。有人还带着自己孩子。他们是参加政治示威,还是来公园散步?格雷戈里觉得他们自己可能也没有弄清楚。
在宫殿入口,他看见个衣冠楚楚年轻人,报上刊登过他照片,让那张英俊面孔被人熟知,他认出那是劳动派代表亚历山大·费奥多罗维奇·克伦斯基。劳动派是从社会g,m党中分离出来个温和派系。格雷戈里向他打听里面发生什事。“沙皇今天正式解散杜马。”克伦斯基对他说。
格雷戈里反感地摇摇头。“沙皇典型做法,”他说,“镇压抱怨人,而不是解决他们不满。”
克伦斯基猛盯着他看,也许是没料到名普通士兵能做出这样分析。“相当正确,”他说,“不管怎样,们这些代表不会理睬沙皇敕令。”
“那又能怎样?”
“走僻静后
“大多数人认为只要当局设法恢复面包供应,示威就会慢慢平息。”克伦斯基说完便进去。
格雷戈里不知道这些温和派是怎考虑。如果当局有能力恢复面包供应话,他们为什不这做,而是要定量配给?温和派总是凭空期望,不顾事实。
正午刚过,格雷戈里就看见卡捷琳娜和弗拉基米尔笑脸。他星期天通常都跟他们在起,但他原以为今天见不到他们。弗拉基米尔看上去健康快活,让格雷戈里大大松口气。显然这孩子经受住这次感染。天气已经热起来,卡捷琳娜敞着外套,显露出丰韵体型。他真希望自己能去爱抚她。她笑盈盈地看着他,让他想到躺在床上时她吻他脸颊滋味,心里猛地涌起股难以抑制渴望。他实在不愿意错过今天下午拥抱。
“你怎知道在这儿?”他问她。
“是运气好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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