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看见在你肩上那个脑袋吗?”
“是,先生。”
“里面还有其他类似东西吗?”
“想也许有,希望——还有更好。”
他把画铺在他面前,张张再看看。
从图书室里把画夹取来。
“走到桌子跟前来,”他说;把桌子推到他卧榻那里。阿黛勒和菲尔费克斯太太走过来看画。
“别挤在块儿,”罗切斯特先生说,“等看完,把画从手里拿过去;别把你们脸凑近脸。”
每张速写和油画,他都仔仔细细地看。有三张他放在边,其余他看过就推开。
“把它们拿到那另外张桌子上去,菲尔费克斯太太,”他说,“和阿黛勒起看;——你,”他朝看看,“再坐到你位子上去,回答问题。看得出这些画都出于个人手,那只手是你吗?”
“你看,算术是管用;不借助算术,就几乎没法猜出你年龄。像你那样五官和神情不致人,这是很难判断。你在劳渥德学些什?你会弹钢琴吗?”
“会点儿。”
“当然,都是这样回答。到图书室去——意思是说,要是你高兴话。——请原谅命令口气;习惯于说‘这样做’,别人就这样做。不能为个新来人就改变老习惯。——那,到图书室去吧;带支蜡烛去;让门开着;在钢琴跟前坐下,弹支曲子。”
服从他命令,去。
“够!”几分钟以后,他叫道。“知道,你真是会点儿,像其他任何个英国女学生样,也许比有些女学生还好点,可是弹得并不好。”
趁他这样忙着时候,读者啊,要告诉你这是些什画:首先,得先声明下,这些可不是什不起画。题材倒确确是在脑海里
“是。”
“你什时候找出时间来画?这很费时间,还要构思。”
“是在劳渥德最后两个假期中画。那时候没别事。”
“你摹本是从哪儿弄来?”
“从自己脑袋里。”
盖上钢琴,回来。罗切斯特先生继续说。
“阿黛勒今天早上给看几张速写,她说是你画。不知道它们是不是完全都是你画,也许有个老师帮你画吧?”
“没有,确没有!”插进去说。
“啊!这伤自尊心。好吧,把你画夹给拿来,要是你能保证里面画都不是抄袭话;可是,吃不准就别保证,认得出拼凑起来东西。”
“那就不说话,让你自己判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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