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如果可能话,你这样只能使比以前更伤心。你以为这只是种普通打击,你可以用种普通方法——改换环境——来医好它。”于是莫雷尔以鄙夷不屑怀疑摇摇头。
“还能说什呢?”基督山问道。“对于方法很有信心,求你允许来试试。”
“伯爵,你只会使痛苦拖得更长。”
“那”伯爵说,“你心就那脆弱,甚至连给个尝试勇气都没有吗?来!你可知道基督山伯爵能力有多大?你可知道他掌握着多少权力?你可知道他多少信心可以从上帝那儿获得奇迹?上帝说,人有信仰,可以移山。嗯,等等吧,那个奇迹抱有希望,不然——不然,小心哪,莫雷尔,否则要说你忘恩负义。”
“可怜可怜吧,伯爵!”
到这个幸福,伯爵,失掉瓦朗蒂娜,世界所留给就只有绝望和凄凉。”
“告诉你,要抱有希望。”伯爵说。
“那,再说遍:留点神,因为你想得说服,假如你成功,便会失去理智,因为要劝服,除非使想信还能再得到瓦朗蒂娜。”
伯爵微笑下。
“朋友,父亲,”莫雷尔兴奋地喊道:“第三次再声明:留点神,因为你对影响太大。你在说话以前先想好,因为眼睛又有神,心又复活。留点神,因为你是在让相信那些神乎其神事。如果你吩咐掘起那埋葬睚鲁[传说耶稣使他女儿复活——译注]之女墓石,就会去做。假如你指示方向,吩咐象圣徒那样在大海波浪上行走,也会服从你,留神哪,什都会服从你。”
“对你是这样同情,马西米兰,请听说,如果不能在个月以内医好你,则到那天,到那个时候,注意话,莫雷尔,就把手枪放在你
“要抱有希望吧,朋友。”伯爵仍旧说。
“啊,”莫雷尔说,情绪顿时兴奋高峰跌回到绝望深谷——“啊,你在逗,象那些善良而自私母亲用甜言蜜语哄她们孩子样,因为孩子哭喊使她们感到烦恼。不,朋友,要你留神是不对。不用怕,将把痛苦埋在心灵深处,会让它成为秘密,甚至连你不必怜悯。别,朋友,别!”
“正相反,”伯爵说.“从此刻起,你必须得和住在起,——你定不能离开,在星期之内,们就要离开法国。”
“仍然要抱有希望吗?”
“告诉你应该抱有希望,因为知道种方法可以医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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