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但介绍到腾格拉尔先生家里去却是您。”
“决不是!让们来回忆下那个事实。您在家里次宴会席上遇见他,您自己到他家里去拜访,那是件与毫无关系事情。”
“是,关于婚姻,却是您促成。”
“!丝毫不是,您记得。请回忆下当您要为您去做媒时候,对您说些什。噢,是决不会去为别人促成婚事,亲爱王子,这是坚定不移原则。”
安德烈咬咬他嘴唇
“因为好运,已经结识许多知名人士,同时,至少在目前,还有着群朋友。但是,既然要在巴黎举行盛大结婚典礼,就应该有个鼎鼎大名人来主持。如果父亲不在场,就应该有位有地位人领到圣坛[欧洲风俗:在教堂里结婚,新郎新娘须在圣坛前受神父祝福——译注]前面。现在家父看来是不能来巴黎,是吗?”
“他年岁已老,浑身满是伤疤,他说,每次旅行都使他痛苦难捱。”
“明白。嗯,所以来请您给个面子。”
“什请求?”
“哦,就是代替他位置。”
家父真有笔非常大财产吗,伯爵?”
“看来是如此,阁下。”基督山回答。
“您知道家父答应结婚费用是否到吗?”
“令尊已通知过。”
“但那三百万现款呢?”
“啊,亲爱先生!什!在有幸跟您作过那多接触以后,您竟还这样不明白为人,竟然来要求做这样种事情?要借五十万给您,老实说,虽然这样借款是非常少见,但您也未必会让如此为难。记得曾经告诉过您,在参与世事方面,——尤其是伦理道德方面事情,——基督山伯爵从未参预忌讳事,说得更明白点,这是东方人迷信。在开罗士麦拿、君士坦丁堡都有藏娇迷宫,可是为人主持过次婚礼吗?——绝对没有!”
“那您拒绝?”
“坚决拒绝,即使您是儿子或兄弟,也会同样拒绝您。”
“那该办呢?”安德烈失望地说。
“您自己刚才不是说,您朋友多得很。”
“那三百万大概已经在路上。”
“那真能得到它吗?”
“吓!”伯爵说,“想您还不至于这缺钱用吧。”
安德烈是这样惊奇,好会他不知道该说些什。然后,他从迷糊状中醒来,说:“现在,阁下,对您只有项请求,那件事,即使您不愿意,也定能谅解。”
“请说。”基督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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