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听这些话,继续说:‘你们在你们马车里还是跟在你们会场里样勇敢,因为你们还是四对。’主席喊住马车。他们这时已到奥米斯码头,那儿有石级通到河边。‘你们为什在这儿停车?’伊皮奈问。‘因为,阁下,’主席说,‘您侮辱个人,而那个人在没有得到体面补偿以前,不想再往前走步。’‘又想进行暗杀吗?’将军耸耸肩说。‘别嚷,阁下,您是希望把您看作个懦夫,而用弱者身分当挡箭牌吗。您只身人,对付您也只个人。您身上有把剑,手杖里也有把。您没人作证;这几位先生中有位可以听您吩咐。现在,如果您愿意话,请摘掉您蒙眼带吧。’将军把他眼睛上手帕扯下来。‘终于可以看清对手是谁。’他说。他们打开车门,四个人都走出来。”
弗兰兹再次停下来,擦把额头上冷汗;他父亲死时详细情形直到那时为止仍然还是个谜,现在让这个做儿子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地把它大声念出来,确产生使人感到种动人心魄气氛。瓦朗蒂娜紧攥着她双手,象是在祈祷。诺瓦蒂埃带着极其轻视和高傲神情看着维尔福。弗兰兹继续念道:“前面们说过,那天是二月五日。三天以来,天气却非常寒冷,石级上结着层冰。将军身材高大结实,主席把有栏杆那边让给他,以便他可以扶栏走下去。两个证人跟在后面。这是个没有月亮夜晚。从石级到河边这段路面上盖满雪和霜。其中个证人到附近艘煤船上去借盏灯笼,他们在灯光下检验武器。主席那把剑很简单,就象他所说,就是套在他手杖里那把;他剑比将军短五叶,而且没有护手把。将军建议拿两把剑来抽签,但主席说,他是挑战方,而且在他挑战时候,本来想每人都用他自己武器。两个证人却极力要求抽签,但主席命令他们不要多说话。灯笼放到地上,两方敌手站好步位,决斗便告开始。灯光令两把剑看起来象是闪耀电光,至千人,他们几乎看不清楚,黑暗实在太浓。伊皮奈将军原被公认为陆军中最好剑手之,但他在攻击时候由于让对方逼得太紧,所以没能刺中他目标,而跌交。证人们以为他死,但他对手知道自己剑没有刺中他,便伸手扶他起来。这种情形非但没有让将军平静下来,反倒激怒他,他向他敌手冲过去。但他对手剑都不曾虚击。将军三次中剑,三次倒退;他觉得自己给逼得太被动,就再次采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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