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兹顿顿。“八五年二月五日!”他说,“这是家父被害日子。”
瓦朗蒂娜和维尔福都时哑口无言,只有老人目光似乎明明白白地说道:“往下念。”
“可是,”他说:“家父是在离开这个俱乐部以后才失踪。”
诺瓦蒂埃眼光继续说:“念呀。”
他又继续念道:署名证人炮兵中校路易士-杰克-波尔贝、陆军准将艾蒂安-杜香比及森林水利部长克劳特-李卡波声明:二月四日,接到厄尔巴岛送来封函件,向拿破仑党俱乐部推荐弗莱文-奎斯奈尔将军,略谓自八○四年到八四年间,将军始终在圣上麾下服务,路易十八最近虽封他为男爵,并赐以伊皮奈采邑处,但据说他仍旧对拿破仑皇朝忠心不二。因此有张条子送给奎斯奈尔将军,邀他出席第二天(五日)会议。条子上没有明写开会地点街名及门牌号码,也没有署名,只是通知将军,要他在九点钟时候作好准备开会,有人自会来拜访他。历次会议都在那个时候开始,直到午夜。九点钟时候,俱乐部主席亲自前去拜访,将军已经准备好。主席告知他,这次邀请他赴会,有个条件,就是他绝不能知道开会地点,他眼睛得蒙起来,
弗兰兹从巴罗斯手里把文件接过来,眼光落到包皮纸上,念道:过世之后,把这包东西交给杜兰特将军,再由杜兰特将军传给他儿子,嘱其妥善保存,为其中藏有份最最重要文件。”
“噢,阁下,”弗兰兹问道,“您想让怎处理这卷文件呢?”
“肯定是要您原封不动地保管起来。”检察官说。
“不!”诺瓦蒂埃急切地说。
“您想让他把它念遍吗?”瓦朗蒂娜说。
”巴罗斯问。
“是。”
“让把这些文件交给维尔福先生?”
“不。”
“给瓦朗蒂娜小姐?”
“是。”老人回答。
“您懂吗,男爵阁下,家祖父希望您把这卷文件念遍。”瓦朗蒂娜说。
“那们就坐下来吧,”维尔福不耐烦地说,“这可要花些时间。”
“坐。”老人眼光说。
维尔福在张椅子上坐下来,但瓦朗蒂娜仍然站在她祖父旁边,弗兰兹站在他前面。“念吧,”老人眼睛说。弗兰兹撕开封套,在无比深沉静寂中,念道:“摘自八五年二月五日圣-杰克司街拿破仑党俱乐部会议录。”
“不。”
“给弗兰兹-伊皮奈先生?”
“是。”
弗兰兹很是吃惊,他向前步。“给,阁下?”他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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