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绝不扯开绑带。奎斯奈尔将军接受这个条件,并以人格担保绝不想去知道他们所经路线。将军马车已经备好,但主席告诉他不能用那辆车子,因为如果车夫可以睁大眼睛认他所经过街道,那蒙住主人眼睛就是多余。‘那得怎办才好呢?’将军问。‘马车在这儿,’主席说。‘那,您却这样信任您仆人,甚至可以把个不能让知道秘密交托给他吗?’‘们车夫是俱乐部个会员,’主席说,‘给们驾车是位国务顾问呢。’‘那们还有个危险,’将军大笑着说,‘可能翻车。’们认为这种玩笑态度证明将军出席这次会议绝无被迫嫌疑,而是他自愿前往。他们坐进马车以后,主席向将军提醒他做誓言,要把眼睛蒙起来,他并不加以反对。路上,主席看见将军好象有移动那条手帕念头,就提醒他誓言。‘没错。’将军说。马车在条通往圣-杰克司街去小弄前面停住。将军扶着主席胳臂下车,他不清楚主席身分,还以为他不过是俱乐部个会员;他们穿过那条小弄,上二楼,走进会议厅。讨论已经开始。会员们由于知道那天晚上要介绍个新会员,所以全体出席。到屋子中间,他们请将军解开他手帕,他立刻照办。直到现在,这个社交团体他才知道它存在,但他却在这个团里见到那多熟悉面孔,所以他好象很显得惊讶。他们询问他政治见解,他只是回答说,那封厄尔巴岛来信应该已经告知他们——”
弗兰兹中断他自己朗读,说:“家父是个保皇党,他们毫无必要询问他政见,这个大家都知道。”
“敬重令尊也正因为这点,亲爱弗兰兹先生。”维尔福说,“观点相同人很容易成为朋友。”
“念呀。”老人眼光继续说。
弗兰兹继续念道:“于是主席就让他说得更明确点,但奎斯奈尔先生回答说,他希望先知道他们要他做些什事情。于是他们就把厄尔巴岛来那封信内容告诉他,那封信将他推荐给俱乐部,认为他也许可以加强他们党利益。其中有段讲到波拿巴返回,并且说另有封更详细信托埃及王号带回来,那艘船属于马赛船商莫雷尔,船长对圣上十分忠心。在这期间,这位他们把他当作个可以信赖如兄弟样带来将军,始终隐约现出厌恶不满态度。当那封信读完时候,他依然紧皱着眉头,默默地言不发。‘唉,’主席问道,‘您对于这封信有什话要说吗,将军?’‘说,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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