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也没找到。”
腾格拉尔夫人在听这番追述时候,时而叹息,时而流泪,时而惊呼。“这就完吗?”她说,“您就到那步为止吗?”
“不,不!”维尔福说,“从来没停止过搜索和探问。可是,最近两三年来,略微松懈点。但现在应当更坚决勇猛地来重新调查。您不久就会看到成功,因为现在驱使已不再是良心,而是恐惧。”
“但是,”腾格拉尔夫人回答说,“基督山伯爵是不可能知道,否则他就不会来和们交往。”
“噢,人心难测啊”维尔福说,“因为人恶超过上帝善。您有没有注意到那人对们讲话时那种眼光?”
究竟那个科西嘉人把那孩子怎样。个孩子会连累个亡命者,或许他觉察到他还活着,就把他抛到河里去。”
“嗯,是,是!”男爵夫人喊道,“孩子肯定在那儿!”
“急忙赶到医院,深知那天晚上,即九月二十日晚上,确曾有人送个孩子到那儿,他是裹在张特意对半撕开麻纱餐巾里送去,在那半餐巾上,有半个男爵纹章和个H字。”
“对呀!”腾格拉尔夫人喊道,“餐巾上都有这种标记。奈刚尼先生是个男爵,而名字叫爱米娜。感谢上帝!孩子没死!”
“没有,他没死。”
“没有。”
“但您总仔细观察过他吧?”
“那当然罗。他很古怪,但仅此而已。注意到点,就是他放在们面前那些珍馐美味,他自己点都不尝下,他总是吃另外个碟子里东西。”
“是,是!”维尔福说,“也注意到那点,假如当时知道现在所知道切,就什都不会吃,会以为他想毒死们。”
“您告诉这好消息,不怕把乐死吗,阁下?他在哪儿?孩子在哪儿?”
维尔福耸耸肩。“怎知道呢?”他说道,“假如知道话,您难道以为还会象个作家或小说家那样,把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详详细细地描述给您听吗?唉,不,不知道,大概六个月以后,个女人带着另外那半块餐巾来要求把孩子领回去。这个女人所讲情形点都不错,于是他们就让她领回去。”
“您应该去探访那个女人,您应该去跟踪追寻她。”
“您以为当时在干什,夫人?假装说要调查桩案子,发动所有最机警密探和干员去搜索她。他们跟踪她到夏龙,但到夏龙以后,就失踪。”
“他们没能找到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