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孩子,那可怜孩子!”男爵夫人大声说道。
她又下子倒在椅子里,用手帕捂着嘴啜泣起来。
维尔福竭力恢复他理智,他觉得要转变当前这场母性风波,就必须以他自己所感到恐怖来启发腾格拉尔夫人,他凑近步,压低声音对她说,“们完啦。这个孩子是活着,有个人知道他是活着。那个人因此而掌握着们秘密。既然基督山对们说他挖掘出个孩子尸体,而实际上那个孩子是根本不可能挖掘到,所以,掌握们秘密那个人就是他。”
“天哪!天哪!”腾格拉尔夫人喃喃地说道。
维尔福声含糊呻吟声。
开始去搜寻。要是果真抛在某个角落里,大概就在那条通小门去路上,但仍然毫无结果。带着颗爆裂心回到树丛里,现在对树丛已不再抱有什希望。”
“噢,”腾格拉尔夫人大声说道,“这已足以使您发疯!”
“当时也曾这样希望,”维尔福说,“但并不那走运。总之,当精力恢复过来时候,就说:‘那人为什要把死尸偷走呢?’”
“您曾说,”腾格拉尔夫人答道,“他需要把他当作种证据,不是吗?”
“啊不,夫人,那是没法做到。尸体是不能保存年,只要把他拿给法官看过,证据就成立。但那种事并没有发生。”
“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呢?”那激动母亲追问。
“您不知道曾经是怎样地找过他!”维尔福紧握着自己双手回答。“您不知道在那些无法入睡长夜里曾怎样地呼唤他!您不知道是多渴望自己能富甲王侯,以便从百万人里去买到百万个秘密,希望在其中找到所需要消息!后来,有天,当第百次拿起那把铲子时候,又再三自问,
“那又怎样呢?”爱米娜浑身索索地发着抖问道。
“们要遇到件更可怕、更致命、更令人惊惶事情!那孩子当初也许还活着,是那个刺客救他!”
腾格拉尔夫人发出声尖锐喊叫,抓住维尔福双手。“孩子是活着!”她说,“您活埋孩子,阁下!您没有确定孩子是否真死,就把他埋!啊——”
腾格拉尔夫人这时已经站起来,带着种近乎威胁表情挺立在检察官前面,检察官双手依旧被握在她那软弱手掌里。
“怎知道呢?只是这样猜想,也可以猜想别情形。”维尔福回答,眼睛呆瞪瞪,说明那强有力头脑已到绝望和疯狂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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