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波洛!怎知道?把帽子给,去还给她,说不定她还要戴呢。”
波洛没理睬,继续用手指慢慢地旋转那顶帽子。
“别着急,还想玩玩呢。”
“真是,波洛!”
“没错,朋友。现在是不是个老顽童?”
英国人在初次见面时很少这样说话,波洛举动多少显得有些唐突。查林杰中校脸更红。但尼克·巴克利很快打破窘境,说道:“走吧,乔治,别傻怔怔。们去找弗莱迪和吉姆吧。”
然后她对波洛微微笑。
“谢谢你鸡尾酒。希望你脚脖子很快康复。”
她冲点点头,然后挽着那水手胳膊走,很快他们就消失在拐角处。
“这说,他是巴克利小姐个朋友,”波洛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她那群无忧无虑伙伴之。他是怎样个人呢?黑斯廷斯,你用专家眼光来判断下吧。他是不是你所说那种‘好人’?”
种调皮味道。小小脸蛋,活泼表情,带着股脂粉气。那双碧蓝大眼睛,还有其他些什,都散发出只可意会、勾人魂魄动人魅力。这是暗示她有些轻浮吗?她眼圈下面有些黑晕。
们坐地方有些偏僻。大多数客人更愿意坐在拐角主露台上,就在海边峭壁之上。
这时,那里出现个红脸男子,走起路来左摇右晃,两手半握着拳头,满面春风,无忧无虑样子,看就是个水手。
“真不知道她跑到哪儿去。”他说话很响亮,们隔得老远就听到。“尼克!尼克!”
巴克利小姐站起来。
迟疑片刻,搞不懂波洛所说“好人”究竟是指哪种人。含糊地点点头。
“他看起来好像不坏,”说道,“才见面,也说不上什。”
“难说。”波洛回答道。
那姑娘把帽子忘在这里。波洛俯身把帽子拿起来,心不在焉地用手指顶着旋转。
“他对她是不是有点意思?你觉得呢,黑斯廷斯?”
“瞧,他们真等急。好小子……乔治!在这儿呢!”
“弗莱迪急着喝酒都快急疯。快来吧,姑娘!”
他边说边好奇地打量波洛几眼,大概觉得跟尼克大部分其他朋友相比,波洛有很大不同。
姑娘挥挥手,介绍说:“这位是海军中校查林杰……呃……”
那姑娘等着波洛作自介绍,但出乎意料,波洛并没有马上报上自己名号,反而站起身来,非常客气地鞠躬,喃喃地说道:“哦,英国海军!向来非常敬重英国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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