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各自上车。丽贝卡开车跟在克劳斯后面。开车时她感到极度兴奋。她终于要把自己献给克劳斯。她边解开衬衫,边想着克劳斯面容——她在衬衫里面穿着新买黑色蕾丝胸罩。他想象着他们会如何接吻——癫狂后转为抚爱深情之吻。她想象着她把他睾丸含在嘴里时他所发出叹息。丽贝卡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渴望过做任何事,她不得不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大叫出声。
克劳斯在处新建大楼里有间小公寓。跟着克劳斯上电梯时候,丽贝卡又开始有些忐忑。脱下衣服以后,他不满意身体该怎办?丽贝卡已经三十七岁:不再有坚挺乳房和十来岁姑娘柔嫩皮肤。如果他有着不为人知阴暗面又该怎办?他也许会拿出手铐和鞭子,然后锁上门——
她告诉自己别这犯傻。她和任何个平常女人那样都能识破变态,克劳斯无疑是个相当正常男人。但在克劳斯打开房门领她进屋时,她还是隐隐约约地感到些许不安。
屋里有股浓重男人气息。屋里没什装饰,除几样实用家具外,只有台大电视和个贵重唱片机。丽贝卡问克劳斯:“你在这儿住多久?”
“年。”
“原来你弟弟就是那个瓦利啊!”
“是。他在厨房里出生时候,就在旁边,那是家里唯暖和点儿房间,对十四岁女孩来说,那绝对是种难以忘怀经历。”
“这说,他也是偷渡过来?”
“刚开始瓦利和起住在汉堡,后来他去绳索大街家地下夜总会弹吉他。”
“现在他已经是个流行巨星,你常见到他吗?”
不出所料,这果然不是他和死去妻子起住那个家。
克劳斯显然早就计划好。他动作麻利地点燃暖气炉,把张莫扎特
“当然,每次桃色岁月来西德演出时都会见到他。”
“太激动人心!”克劳斯看着她酒杯,发现酒杯已经空,“再要杯葡萄酒吗?”
丽贝卡觉得心头紧。“谢谢你,不用。”
“有件事想让你知道,”克劳斯说,“很想和你做爱,但知道你还没拿定主意。记住,你可以在任何时候改变主意。你之间没有什不能回头事情。如果感觉不舒服,尽管说好。发誓既不会坚持也不会生气。不想让你感到让你做任何还没准备好事情。”
丽贝卡希望克劳斯能说出这样话来。她开始慢慢放松下来。她害怕作出错误决定,陷得太深而无法抽身。克劳斯诺言让她安心。“现在去你那儿吧。”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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