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兄弟姐妹吗?”
“个弟弟和个妹妹,你呢?”
“妹妹莉莉仍旧在东柏林,弟弟瓦利在之后也很快逃过来。他是桃色岁月乐队吉他手。”
克劳斯把手放在丽贝卡手上。“紧张是自然。”
“这种事以前不经常做。”
他笑:“即便生活在自由恋爱时代,心有余悸也不算是什坏事。”
“在大学里和两个男孩睡过,然后嫁给汉斯,后来才知道他是个秘密警察。接着爱上伯纳德,和他起逃到西德。这就是整个恋爱史。”
“说些别吧,”克劳斯说,“你父母仍然在东德吗?”
。”克劳斯说。
“很抱歉。”
“不需要道歉——恰恰相反,要对你诚实表示感谢。很欣赏你这种诚实。”克劳斯看上去有点垂头丧气,丽贝卡对克劳斯因为爱她而表现出失望反倒觉得有些高兴。克劳斯悲伤地说:“如果你向你丈夫吐露实情,那你为何今天还会跟在这儿见面呢?”
“伯纳德让继续下去。”丽贝卡说。
“你丈夫同意们接吻吗?”
“是,他们直得不到移民许可。旦同第任丈夫汉斯·霍夫曼这样人树敌——那就永远没好果子吃。”
“你定很想他们吧。”
丽贝卡无法表达自己对家人汹涌爱。柏林墙建成那天,东德就阻断两边电话联系,因此丽贝卡甚至无法和父母通话。丽贝卡和家人只能通过信件联系——被斯塔西打开查看,经常延迟和受到审查,信里附着贵重物品还会被警察偷走。丽贝卡收到过不多几张照片,她把这些照片都放在床边:沃纳头发都白,卡拉变得很胖,莉莉已经是个漂亮大姑娘。
丽贝卡没有谈自己不幸,而是问克劳斯:“说说你自己吧,你在战争中遭遇些什?”
“只是和大多数孩子样饿几顿而已,”他说,“家隔壁房子被炸毁,所有人都被炸死,但们都安然无恙。爸爸是个测量员:战争时大部分时间他都在评估爆炸损失,保证建筑物安全。”
“他想让做你情人。”
“这很诡异,是不是和他残疾有关系?”
“不,”丽贝卡撒个谎,“伯纳德状况对们性生活没有任何影响。”关系到伯纳德面子问题,丽贝卡对母亲和几个女性密友直保持着这种说法:如果让人知道真相,丽贝卡觉得伯纳德定会感到耻辱。
“如果今天是幸运日话,”克劳斯说,“就直接去公寓吧。”
“不介意话,建议别这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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