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
犯蠢
，”德米卡说，“马克斯是个小偷，你也是个小偷！”
约瑟夫用指头指着德米卡脸。“不准说
蠢。
“最近弄不到格伦迪西录音机。”
“那你退钱。”
“打开盒子以后，钱就不能退。”
“不打开盒子，们怎
会知道你们在搞诈骗呢？”
“没人诈骗你，你要就是台录音机。”
马克斯接过钱数数。“好吧，”他气乎乎地说，“是你。”他站起身，把这卷钱放进裤子口袋。“约瑟夫会帮你们把箱子扛上车。”说完他走进身后屋子。
约瑟夫抓住纸箱想把它提起来。
德米卡说：“先等等。”
约瑟夫说：“怎？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把箱子打开。”德米卡说。
斯。德米卡问：“录音机在哪儿？”
马克斯朝后喊
声：“约瑟夫！”
后面屋子传来几声动静。“怎？”
“把录音机拿过来。”
“好。”
德米卡说：“不跟你废话。”说完便朝后屋门走去。
约瑟夫说：“你不能进去。”
德米卡没理他，直接推门而入。房间里都是各种各样纸箱。几个箱子开着，露出箱子里各种外国牌子电视机、录音机和收音机。但马克斯已经不在屋子里。德米卡仔细瞧，发现屋子还有扇后门。
德米卡转身走出门。“马克斯带着你钱跑。”他对娜塔亚说。
约瑟夫说：“他是个大忙人，他有许多顾客。”
约瑟夫没理他，搬起箱子就要往前走，德米卡却把手按在箱子上，没让他提起来。约瑟夫异常凶狠地看他眼，时间德米卡以为免不要打上架。但约瑟夫却只是退步说：“还是你自己开吧。”
纸箱被胶带封住，还钉上几个钉子。德米卡和娜塔亚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开纸箱。箱子里放着个磁带式录音机，但品牌却不是德国格伦迪西牌，而是日本魔音牌。
“这不是格伦迪西牌录音机。”
“魔音质量好，”约瑟夫说，“音色比格伦迪西强多。”
“要买是正宗格伦迪西牌录音机，”娜塔亚说，“这只是日本生产廉价仿冒品。”
唤作约瑟夫男人拿着个普通纸箱走出后屋。约瑟夫年纪很轻，大约只有十八九岁，嘴里还叼着根烟。尽管年纪不大，但约瑟夫却很强壮。他把纸箱放在桌子上。“箱子很重，”他说，“你们是开车来吗？”
“车停在路拐角。”
娜塔亚数数钱。
马克斯说：“收来价格比预期得要高。”
“没更多钱。”娜塔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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