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解除
兵权。”德米卡说。
“别荒唐。”
“让他看看！”
潘可夫上校从兜里拿出
张纸，把纸递给卡茨。
德米卡说：“没错吧，
有权解除你
职务。”
卡茨不敢相信竟有人这
跟他说话。“你刚才说什？”
菲利波夫说：“听着，德沃尔金，在这你不能和个军官这样说话。”
德米卡没理菲利波夫，他对卡茨说：“因为你违抗军令，整个行动都面临危险。命令你抹掉箱子上原先部队编号，漆上‘建筑用塑料管道’。你应该在箱子上涂上新标识。”
卡茨愤愤地说：“哪有什时间啊！”
菲利波夫说：“德沃尔金，请你理智点。”
德米卡这个请求，于是他只好去。
潘可夫狐疑地看着德米卡。
德米卡没好气地说：“你看见箱子两边都印着什吗？”
潘可夫点点头。“这是部队编号。”
“是，”德米卡辛辣地说，“这串编号意味R-12型弹道导弹。”
德米卡发现菲利波夫吃惊地瞪大眼睛。
德米卡对卡茨说：“你作为叛国者被捕，跟他们走吧！”
迈耶中尉
德米卡觉得菲利波夫也许会为泄密而乐不可支。旦泄密话，赫鲁晓夫将为此而遭到质疑，甚至从总书记宝座上跌落。
德米卡指向南边黑海说：“卡茨，你这个白痴，北约组织国家离这里只有百五十英里。你难道不知道美国在各国都派间谍吗？你难道不知道美国在塞瓦斯托波尔这样海军基地和港口城市派间谍吗？”
“可箱子上标记只是些代码啊！”
“代码？你脑子是狗屎做吗？你觉得帝国主义国家间谍都接受过哪些训练？他们都学过如何辨别制服上标记——比如你违令在领口上留下导弹团标志——还有军服上徽章和仪器上标识。你这头蠢驴，所有叛国者和中央情报局任何个线人都能读懂箱子上这些代码！”
卡茨试图维护自己尊严。“你以为你是谁？”他说，“你怎敢跟这说话？孩子都比你大。”
“真他妈该死。”潘可夫说。
德米卡狂怒地摇摇脑袋。“有些人非要好好折磨下才能得到教训。”
他担心迟早会在这帮军人面前颜面扫地，于是决定在第列货车到时候就给他们来个下马威。德米卡完全知道该怎做。
菲利波夫戴着个上校和个少校过来。年长上校说：“早啊，同志们。是卡茨上校。到稍微迟点，但除此之外切正常——”
“才不是呢，你这个白痴。”德米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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