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已经不是‘孩童’
，况且咱们都清楚，这个办法对玛格丽没用。惩罚只会叫她愈发顽固。”
“那你说怎
办？”
“让
来。等她冷静下来，会跟她谈谈。”
“那好。”玛格丽以为这下子结束，却听见皮带嗖
声，落在她吃痛腿上，热辣辣。她又尖叫声。紧接着，就听见父亲靴子重重地踏在地板上，迈出门。这才算结束。
内德拿准会在斯威森伯爵家宴上见到玛格丽。她父母总不能不让她去赴宴吧，不然就等于说婚事出岔子。玛格丽不露面，大家定要议论。
金纳德爵士解下腰带。
玛格丽怕得连连后退，结果撞到写字桌。雷金纳德爵士伸出左手，把揪住她后颈。
她瞧见腰带铜搭扣，吓得失声尖叫。
雷金纳德爵士把她按在桌子上。她拼命想挣脱，但父亲身强体健，按着她毫不费力。
她听见母亲声音：“请回避下，夏陵子爵。”她不由得更怕。
泥路上车辙印结冰，内德骑矮种马小心翼翼地踩着险恶路面。马身上热气让内德身上暖乎乎，但手脚都冻麻。母亲爱丽丝骑匹宽背母马，和他并辔而行。
夏陵伯爵府叫作新堡，跟王桥隔十二英里路。冬日里，这程耗将近小半天，内德急得要死。他定得见到玛格丽，除渴盼见到她脸孔，也是想问问究竟是怎个鬼情况？
新堡遥遥在望。说到“新”，那是百五十年前事；不久前，伯爵在这片中世纪城堡废墟间起座新宅。古老城垛是灰石垒成，材料和王桥主教座堂样；这天，雾凇结成彩带花环装点其上。再走几步，内德听见片欢声笑语：高声寒暄、朗朗笑声，还有支乡下乐队：冷冰冰空气里飘来深沉鼓声、活泼小提琴和哀怨笛音。这片喧闹声昭示着熊熊炉火、热气腾腾饭菜和助兴美酒。
门砰地关上。她接着听见皮带在空气中嗖声，落在大腿后侧。裙子太薄，不抵什用。她又尖叫起来，这次是因为痛。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
母亲发话：“看这就够，雷金纳德。”
雷金纳德爵士答道：“省棍子，坏孩子。”这是句残忍俗语，人人都相信抽鞭子是为孩子好，只有孩子例外。
简夫人说：“经文里其实并不是这说。‘不肯使用棍杖人，实是恨自己儿子；真爱儿子人，必时加以惩罚。’说是儿子，可不是女儿。”
雷金纳德也用经文来回敬：“另句箴言则曰：‘对孩童不可忽略惩戒。’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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