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表很特别。三十五年前,只带着这块表离开故乡……”
精神恍惚地说个不停,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可能当时太兴奋。也是,这又不是错。这种情况之下,又有多少人能够保持冷静呢?老先生也懵。他确认过屁股上疤,如中风般,全身开始颤抖。
“那……那什,现在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所以,请你说得详细点……”
“就是金兴南。说叫金光是撒谎,其实并不知道金光这个名字。从小就叫金兴南。这不是在孤儿院起名字,而是真名。明白意思吗,老先生?不,父亲?”
“所以,你是……你现在认为你就是儿子金兴南?”
“不是认为,这是事实。您看,这是身份证。这里清清楚楚地写着金兴南三个字吧?”
只是颤抖着站在原地动不动。或许是态度有些怪异,老先生抬起头来问:
“怎,哪里不舒服吗?”
“叫金兴南,真名叫金兴南。”
艰难地回答道。嗓音颤抖着,话也说不清楚。或许正是因为如此,老先生没能立刻听明白话。
“什?你说你叫什?”
老人接过身份证,仔细端详着。他似乎怀疑那是张假证,正反两面反复看好几次。过会儿,老先生脸上血色逐渐消失,变得苍白。
“等……等下……得坐下休息下。心脏不大好……”
老人像是突然陷入严重眩晕,摇摇晃晃地屁股瘫坐在椅子上。他许久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脸。奇怪是,他双眼并不聚焦。虽然正在看着,视线却似乎越过脸,投向渺茫远方。突然十分慌张,担心老先生是不是突然疯。
过好半天之后,老先生反应真是出乎意料。他像中风样,双手颤抖着拉开抽屉,拿出块手表。这是块泛着暗黄金色旧手表。
老先生用手抚摸着那块表,断断续续地艰难开口说道:
“说叫金兴南,真正名字是金兴南。”
老先生嘴巴张着,呆呆地看好长时间。看他那副表情,像是听个荒唐笑话。
“绝对没有说谎。您看。”
原地解开皮带,露出整个屁股给老先生看。当时已经神志不清。
“看见伤疤吧?块疤没错吧?这不是假,是真疤,不是伪造。从小就在这个位置。直不知道这块疤来历,现在看来是被火烫啊。是,没错,就是这样。如果没有被火烫过,怎会有这种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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