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对成万说道。
“你真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从小就叫光吗?”
成万不开心地离开房间。老先生直起腰,再次问道。眼镜后小眼睛更加怀疑地盯着。无法立刻作答。和紧盯着老先生视线相触瞬间,内心开始变得脆弱。心想,这种荒诞骗术绝对无法得逞;就算侥幸过关,以这种手段欺骗他人,也是种无法被原谅罪行。是干脆向老人坦白切,请求原谅?还是这样言不发地跑掉比较好呢?正在不知所措之时,老先生继续说下去。
“光是儿子户口上名字。如果你真是儿子,是不会记得这个名字。他小时候有个在家叫名字。来到南方之前,老家是咸镜道兴南码头,所以给儿子起那个名字。”
兴南码头?由此起名字?突然大脑片空白,完全听不清老先生在说什。那刹那,感觉浑身无力,精神恍惚,老先生说话听起来模模糊糊。
那边喊句:“社长,回来。”房门开,个个头不高、戴着眼镜老人出现在眼前。乍看去,怎也无法相信这个邋遢寒酸老头身家几十亿。他手里拿着块抹布看着,像是要擦桌子。至今仍然对这个第印象记忆犹新。他头发几乎全白,脸色看起来不怎健康,双小小老鼠眼闪闪发光,与年龄很不相符。
“你确定是叫金光吗?”
老先生似乎难以相信,眨巴着两只小眼睛,透过眼镜反复打量着。做个深呼吸,努力保持冷静。
“是,记不得其他,只记得名字。”
“是吗?那你可以脱下袜子吗?”
“抱歉,你能脱下裤子吗?儿子两岁时被炭炉烫过,伤痕挺大。如果你是儿子,肯定不会只有脚背上有疤,屁股上定也会有块更大疤。”
老先生从背心口袋里又掏出另副眼镜,两副眼镜合起来,非常仔细地察看脚背上疤,然后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怀疑地问道:
“其他地方没有伤疤吗?”
“那……那个,没有……”
下意识地回答道。不过,脸不知不觉地红起来。屁股上还有块疤,不知道该不该隐瞒,所以有些慌张。成万或许是感觉事情非同寻常,看到他站在老先生身后十分地焦躁不安。他不断向打手势传递什信号,像是让紧紧抱着老先生表演出泪如雨下戏码。却整个身子僵在那里,完全无动于衷。因为离开孤儿院之后,再也没有演过话剧。
“那什,张司机,你先出去下,会儿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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