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
军队，打过仗，而他直到战争快结束时才去入伍。
们两人都明白这场战争是完全错误
。们两人都知道这
场必定要输战争。可是愿意去打这场必败战争，而他却不是这样。有时觉得他是对，可是接着，又觉得——""唔，艾希礼，你什
时候才放弃从两个方面去看问题呢？“她问。但是她说这话时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很不耐烦。
“要是从两个方面去看，就谁也得不出什结果。"“这也对，不过——思嘉，你到底要得到什结果呀？常常这样猜想。你瞧，可是从来也不想得到什结果。只要自己自由自在地做人。"思嘉要得到什结果？过个问题太可笑。当然，是金钱和安全嘛。不过——她又感到说不清楚。她如今已经有钱，也有在这个不安定世界上可望得到安全。可是，仔细想来，这些也还是不够。仔细想想，它们并没有使她特别快活，尽管已不再那拮据，不再那提心吊胆。要是有钱和安全，又有你，那大概就是要得到结果吧——思嘉这样想，面热切地望着艾希礼。可是她没有说这个话，因为生怕破坏他们之间此刻在那种默契，生怕他心又要向她关闭起来。
“你只要自己自由自在地做人！"她笑着说，略略有点悲伤。"最大苦恼就是不能让自己自由自在地活着！至于说要得到什结果，那想已经得到，要成为富人，要安全，还有——"“但是，思嘉，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人是不考虑富不富呢？"没有，她从没想过什人是不要做富人。
“那，你要是什呢？”
“现在不清楚。曾经是知道，但后来大部分忘。
最重要是让自由自在，那些不喜欢人不要来折磨，不要强迫去做不想做事。也许——希望旧时代重新回来，可是它已经去不复返，因此经常怀念它，也怀念那个正在眼前崩溃世界。"思嘉紧紧地闭着嘴，声也不吭。这并非由于她不明白他意思。而是他声调本身而不是别唤起她对往昔回忆，使得她突然心痛，因为她也是会怀念。但是，自从那天她晕倒在"十二橡树"村那荒凉果园里，说"决不回顾"话以后，她就始终坚决反对谈过去事。
“更喜欢现在这样日子，"她说，不过并没有看他眼睛。"现在时常有些令人兴奋事情，比如，举行宴会，等等。切都显得有光彩。而旧时代是十分暗淡。"（唔，那些懒洋洋日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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