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颢将那封信攥在手中,手指用力,几乎要将薄薄纸攥破去。
大殿中几百双眼睛都盯着沈颢,待沈颢转身,又都低下头,没人敢和皇帝对视,唯有柳罗衣,目不斜视地看着沈颢,等待他回答。
沈颢突然勾起嘴角,但是眼中却没有笑意,他点点头,绕过柳罗衣,慢慢走回自己位置。
杨铮在信中,肆意地嘲笑他大晏皇帝之无能,被他耍得团团转,还错判他忠心良将。
沈颢将信点点折好,然后突然站起身,将桌上物件全部挥袖扫到地上,只听得阵噼里啪啦声响,众人纷纷低头憋着气,连呼吸都不敢。
出何事?”
那人副战战兢兢模样,扑通跪下来,结结巴巴地说:“是,是小看守不力,城北牢狱,起火,犯人逃些,小已经命人全城追捕,定能将他们捉拿归案!”
“什?”沈颢总算是有表情,他大步走到那人面前,厉声道,“牢狱起火,什原因?”
“回禀皇上,是,是那犯人杨铮,他挣脱锁链,逃出牢房放火,并放走好些人,他是在装疯。”
此话出,大殿内更是鸦雀无声,每个人都把自己身子缩些,国宴上出如此大事,皇帝定会,bao怒,谁都不想成为,bao怒□□。
几片瓷片就碎裂在柳罗衣面前,柳罗衣微微偏过头,咬紧牙关。反倒是尉迟离心惊肉跳差点冲上前去,亏得尉迟蝶将她死死拉住。
“这个老东西若是敢碰小柳儿下,就剁他手。”尉迟离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只有尉迟蝶能听见。
“成败在此举,这多双眼睛看着,他赖不掉。”尉迟蝶也小声道。
“将杨铮尸体拖到城门口鞭打,示众。”沈颢突然开口,不知是否是太过生气缘故,他
“大胆,大胆!”沈颢用力挥袖子,原地走几步,看样子气得不轻,“给朕将他捉住,朕要亲自审问!”
“他已经死。”
那人说着身子软,磕个头,然后从袖笼里拿出张纸:“小们发现他时候,他已经死在自己牢房里,额头上有个血窟窿,墙上还有血迹。在他身旁,发现这个。”
李内侍忙俯身去拿他手里纸,尉迟离正站在他们旁边,眯眼看清纸上字,她心里突然沉,像是被扔进去块巨石般,有些难受。
尉迟离对着正好转过身来柳罗衣使个眼色,并用手指指那张纸,柳罗衣微微点点头,然后突然大声道:“皇上,那杨铮便是陷害家父罪魁祸首,奴婢斗胆问句,纸上所写,是否与爹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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