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之后,陆云奎便花高价请不少守卫,将这座院子里三层外三层包个严实,这些守卫又皆有武功在身,她人根本对付不。
需得智取。
“喂,叫你下药,你下好吗?”尉迟离偏过头问。
辛然老老实实地点点头,这几日她几乎什都没干,整天便是想法儿给别人下药,刻都不闲着。
“那就等着吧。”尉迟离说,她看向柳罗衣所在屋门,攥紧拳头
尉迟离则大刀阔斧地站在最高树枝上,叉着腰朝院子里张望,如履平地般自在。
“你说姑爷会不会气急败坏,直接把她掐死,否则怎这久,点动静都没有?”辛然闭着眼睛打着哆嗦问。
“瞎说什?闭嘴。”尉迟离探头张望着,怒道,“若是真死,门口这多人难不成是在守孝吗?”
自从那日后,她心里便有些不踏实,虽说她起初只是想阻止他们相爱,柳罗衣怎样其实并不在她考虑范围内。
但是现在时间久,她却总是狠不下心来,起码先潜进去看看,人有没有事。
无关,只是看到你这幅模样,心中畅快极。”楼月轻巧地躲过柳罗衣手,任由她踉跄着跪摔在地上。
柳罗衣想要去质问陆云奎,但是她身子实在虚弱,就连爬都爬不起来。
她努力挣扎番,最后还是顺着墙壁跪下来,捂住脸哭泣。
没有人能救她,她什都做不,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亲人因为她惨遭毒手。
悲怆占据她全身,磅礴无力感几乎要将她压垮在这里。
要知道陆云奎那种男人,即便柳罗衣直在拒绝,他仍然认为柳罗衣就是他所有物,如今柳罗衣“背叛”行为,是彻彻底底地打碎他那点可笑尊严。
他若不为此气得七窍生烟,她尉迟离便跟柳罗衣姓!
还是太冲动,尉迟离有些自责。
辛然忍着恐惧睁开眼睛,看向尉迟离:“公主,您什时候对她如此在意,往常柳罗衣若是没命,您定会激动得精神失常才对。”
又乱用成语,尉迟离懒得理她。
楼月看着她模样,想说什,最后什都没说,转身想走,却被柳罗衣拉住衣角。
楼月嘲讽地哼声,脚便将她手踢开,大步离开这里,将门紧紧地锁上,柳罗衣吃痛,却呆滞着未发语。
天色渐暗,落日西沉,最后丝光亮也从门缝消失,切仿佛都堕入黑暗。
在这间院子外树干上,趴着两个人影。
“公公公主……奴婢怕高……”辛然欲哭无泪地紧紧抱着身旁树干,眼睛都不敢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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