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罗衣自然是不信她,但她也真饿坏,心想大不死,索性不做
柳罗衣愣下,随后慢慢跪下,拿起边酒壶,给尉迟离满上,动作十分机械。
尉迟离貌似不经意地伸出手去,抓住她脚腕拽,柳罗衣便个没稳住,斜着倒向尉迟离这边,她惊,忙伸手去扶,酒壶都给扔。
尉迟离淡定地把将酒壶抓住,稳稳地放在桌角,却没去扶柳罗衣,任由她八爪鱼样挥舞气,然后狠狠地倒在尉迟离身上。
淡淡青草香气将柳罗衣包围,柳罗衣也不知怎,心跳停两下,她又气又急又怕,连忙红着脸坐起来,眼都不敢抬。
不知道尉迟离这是又想什新招数来整她。
她从前是看得透尉迟离,她偏执,娇蛮,狠心,爱陆云奎爱得死去活来,但是如今瞅着尉迟离眼睛,竟只觉得是片深水,什都看不清。
她现在又想怎欺辱她呢,柳罗衣心中冷笑,用力挣脱尉迟离手,看也不看她,麻木地立在哪里。
于她而言,伺候那个老头,和伺候尉迟离,都是样结果。
那老男人见怀里如花似玉姑娘被人拉走,正要发火,无奈辛然黑着脸抱着剑往他面前站,他就噎住,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尉迟离懒得多说,她个转身坐回位置上,柳罗衣低着头跟在后面,站在她身后。
“身子软成这样,几天没吃饭?”尉迟离问。
柳罗衣不想理她。
“看来很久,真是个渣男。”尉迟离砸咂嘴,从桌上拿块肉饼,塞进柳罗衣手里。
尉迟离猜得还真没错,柳罗衣确实有三天没吃上什正经东西,方才又跳舞,如今早已饿得头晕眼花,她脸狐疑地看向尉迟离,实在是摸不透尉迟离心思。
“放心,没毒。”尉迟离看她那谨慎样子,委实有些想笑。
陆云奎紧紧盯着柳罗衣,眼神中侵略性点都没有掩饰,柳罗衣只觉得身上如有刀剜,那个男人带给她恐惧太深刻,她紧紧闭上眼睛,不愿多看。
场上气氛十分微妙,那边辛然脸煞气地立在那,老男人低眉顺眼连个屁都不敢放,这边也照样安静得诡异。
只有尉迟离正在大快朵颐,她进山已经十几天,只能吃些花鸟鱼虫,时常饥肠辘辘,如今面前摆满珍馐美食,自然是顾不上什气氛不气氛。
陆云奎突然抬起手臂去拿酒,柳罗衣身子随之剧烈颤抖下,这才将尉迟离从忘吃吃喝喝中拉出来。
“你,来给倒酒。”尉迟离嘴里塞得满满地,说话却异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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