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儿蛮劲很大,下巴搁到任宽锁骨处反复摩擦,用近乎哀求语气和任宽说话。
再怎楚楚可怜,这要求听起来依旧很无理,很蛮横,任宽没有理由答应。
那些顺着韭儿下巴,渗进任宽肩膀眼泪,缓缓朝胸口滴落,有些冰冷触感,让任宽句拒绝话说不出来。
韭儿求他,
任宽揽住他腰,试图和他解释,“结婚也没关系啊…也会多个人对你好…”任宽突然不确定,“人人都要结婚…你长大点也会…”
说到这里,任宽停下来,他想象不出,韭儿和女人结婚样子,韭儿像是藏在贝壳里珍珠,还需要人呵护。
怎会没关系呢?韭儿呜咽声,他不知道会不会多个人对他好,他只知道,他需要和别人分享任宽,又或者是,他并没有分享任宽资格。
没办法从任宽身上下来,韭儿有些气馁,问道:“那…你为什…要和别人结婚啊?”
“就到该结婚时候…”任宽没听懂韭儿意思,不是问他为什要结婚,而是问他为什和别人结婚。
相亲那两个字再怎难以启齿,任宽都不想再骗他。
“去吃个饭,和别人相亲。”这就像是单身父亲独自带着孩子,还得瞒着孩子续弦样。
任宽什都不说,是种变向抛弃,可什都说,韭儿心里也并没有好过多少。
他抠住任宽肩膀,沙哑声音,被他别扭而再再而三地碾过,韭儿发出像女孩样尖细声音。
他小心翼翼地问任宽,“你要…唔…结婚吗?”
别人,是指他和任宽之外人。
任宽为什要结婚?结婚他该怎办?段先生说没错,他好像真在喜欢任宽,那种难以表达喜欢,旦让韭儿分享,就会痛不欲生喜欢。
想到任宽今天和相亲对象单独带整天,韭儿难受到呼吸急促,胃里阵翻腾。
他攀住任宽肩头,像是要拼命证明和挽留什样,在任宽怀里不断挣扎。
“…不想你结婚…你可不可以…不要结婚…”
相亲就是为结婚做铺垫,韭儿或许还不是特别明白,任宽想找个合适说法,毕竟人人都有侥幸心理。
“是…有这个打算。”任宽同样小心翼翼。
韭儿眼眶热,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不死心地继续问道:“那…你是…唔…结婚要和别人住在起吗?”
“嗯…”这明明该是肯定回答,他不知道他在犹豫什。
韭儿抖抖,从喉咙深处发出小动物哀鸣声,他揪住任宽衣领,想要从任宽身上下来,想要慌不择路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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